硬邦邦的忠犬無措地爬起來,神色慌張,茫然道:“主、主子?”
慕安言自顧自把自己一隻手綁在床柱上,躺著擺好姿勢,同時眼角一挑,開口道:“看好了,以後與朕,就這麼玩。”
同時他用腳尖點了點鬼一緊繃的大腿肌肉,低聲笑道:“朕希望你能放肆一點——”
鬼一簡直從頭到腳都紅了起來,活像是隻被煮熟的蝦子,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卻是盯著慕安言猛看,細心觀摩學習。
慕安言第一次玩這種情趣pay,心裡覺得刺激極了,在鬼一面前,他可以說是放飛自我放飛得很徹底。
“這次你怎麼做都可以……”然後慕安言猛地拔高了聲音,眼圈一瞬間就紅了起來,做出一副張皇失措卻任在暴怒之中的模樣:“該死的畜生,你到底想幹什麼——”
鬼一覺得自己絲毫已經摸索到了什麼關竅,他看見慕安言這副模樣,再忍耐不住,直愣愣地壓了上去。
然後慕安言就連著三天沒能下得來床。
徹底開啟了鬼一某個奇怪開關的慕安言:“……”
我錯了,真的。一天到晚這麼多花樣,鐵打得腎都受不住了,但是鬼一卻硬是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樣——
都不帶重複的。
總是勾得他不知不覺就已經上了床,甚至是即興發揮,御花園、御書房、皇后寢宮,甚至連鞦韆樹頂上都玩了一個遍。
就連上朝的時候都——
慕安言掩面長嘆,覺得自己簡直被玩得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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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陵皇位被擼掉的訊息傳來後,慕安言自覺自己已經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
於是他直言拒絕了鬼一的求歡,轉而扎頭到了繁多的政務當中。
晚上他又舉著蠟燭去看了夏九臨。
傷口癒合的速度很快,哪怕夏九臨被攪碎丹田廢了內力,但是畢竟曾經是習武之人。
不過哪怕是習武之人,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到處走動,這頑強的生命力也讓慕安言忍不住驚訝。
“傷成這幅模樣,皇叔的屬下還能耐得住氣,當真是讓朕刮目相看吶。”
照日常任務嘲諷一遍,慕安言就準備走人。
夏九臨卻忽然出聲,道:“陛下想要天機樓麼?”
天機樓,一個神秘莫測的江湖組織。而江湖這種東西,世世代代的皇帝都想剷除,以武犯禁這種事情,發生的已經不止一次。
而那些所謂江湖人的行俠仗義,很多時候就是不分青紅皂白殺人全家、客棧裡打一架斷人生路,簡直惡劣至極。
媽的,就算你誤打誤撞做對了,不走正規渠道,特麼也是犯法!將朝堂視為無物,簡直就是老虎頭上拔毛啊,是個皇帝就接受不了。
慕安言在一統天下之後,最先開刀的,肯定就是江湖,這種不在編制體內的玩意兒。
所以夏九臨這句話,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慕安言又轉了回來,似笑非笑地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