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眼睛都亮了,楚昭嗤笑一聲,輕聲道:“你想得美。”
很明顯,楚昭完全沒get到慕安言的點,他只以為慕安言還有一點僅存的羞恥心,希望那兩個之一能救他出來,果然,他一句話說出口,這騷♂貨一下子就失望了。
“啊,不想讓我上你啊?”楚昭繼續道,他似乎把羞辱慕安言當成了某種樂趣:“我的技術可是很好的,阿白說你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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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俯·下·身,似乎愛憐撫上慕安言白嫩的臉頰,惡意卻幾乎滿得要從他字裡行間溢位來:“阿白的味道怎麼樣?子淳的味道又怎麼樣?說說看,你是怎麼勾搭上子淳的?”
慕安言被他摸得都要興奮了,他是個實在人,實在扭轉不了就只能躺下享受了,當然為了人設他還是要推脫一把——他狠狠搖了搖頭,身體微微顫抖,眼圈兒都紅了。
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淚水盈盈,看起來就像玻璃珠子一樣漂亮,楚昭有那麼一瞬間竟然感覺呼吸一窒:“真是勾人吶。”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褲子,期間壓著慕安言雙腿的手鬆開了,少年的腿修長白皙,蹬在他身上的時候也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慕安言的掙扎在楚昭看來純屬作秀,當然慕安言也確實只是做個樣子給人看而已。
他一邊哀悼自己已經徹底被打亂的計劃,又向自己將要逝去的童·貞致敬,最後才絕望地閉上眼睛,睫毛上掛著的淚滴欲墜不墜,看起來惹人憐惜。
楚昭拉開慕安言的腿,慕安言掙扎了一下——當然只是示意性的,反正他現在也沒多大力氣,慕安言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楚昭會不會因為好感度太低而直接粗暴地進入,他可不想血流成河。
慕安言的擔憂很有道理,因為楚昭拉開他的腿後,就乾脆利落地直奔主題!
他連最基本的擴張都沒做,直接就衝了進去!!
慕安言瞬間被那種整個人都被撕裂一樣的疼痛席捲而上,疼得眼淚不要錢地流,他發出“嗚嗚”的聲音,頭髮汗溼一片,可憐兮兮地貼在額頭上,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楚昭也感覺到不好受,他被緊緊箍住,疼得幾乎要以為自己要被夾斷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在慕安言臀瓣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鬆開!”
慕安言抖動了一下,壓抑著的聲音一下子大了——雖然也大不了多少,但是那種斷斷續續的嗚咽,卻已經是他能發出來的聲音的極限了。
楚昭聽得莫名煩躁,只以為是慕安言實在太疼了,才忍不住哭出來。慕安言不配合,他就只能自己自力更生,在溫度灼熱的地方待了一會兒,估摸著身下的人應該能適應了,才抽動腰部,緩緩動作起來。
他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對於兩個男人怎麼做多多少少也有所耳聞,很快就找到了能讓人登上極樂的那一點,兇狠地衝撞起來。
“唔……”
慕安言被堵著嘴,只能發出單調的音節,一開始的啜泣聲逐漸變小,發出的聲音裡一點點染上了某些不知名的意義,嫵媚入骨。
身體內被狠狠貫穿,撐得滿滿的感覺很容易讓人沉迷,每一次的摩擦都刺激到敏感的內壁,慕安言被他弄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被北紹柯開發出來的某些屬性,哪怕是換了個殼子也依舊帶著,慕安言被楚昭頂得往後縮,又被對方抓著腿拉回來,長腿無力地蹬了幾下,一開始因為對方粗暴進入而蔫著的小東西也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楚昭頓了頓,看見慕安言神色間有點難耐地夾緊,喘不過氣來的模樣,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軟了。
他俯身抱住慕安言,聲音第一次溫和下來:“要不你踹了阿白跟我吧,想做什麼都我都給你。”
慕安言有點想笑,卻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只是癱在那兒動也不動一下,微微合上了眼睛。
楚昭皺了下眉,連塞著慕安言嘴巴的衣服都沒給取,直接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大開大合,頂入得很深。等到慕安言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一邊嗚咽一邊顫抖著身寸出來的時候,楚昭才低喘著停下來,從慕安言體內退了出去。
慕安言昏昏沉沉的,雖然爽到了但是也實在是疼的不行,楚昭一停,他就蒼白著臉昏了過去。
楚昭等到自己爽完,才有心思看看慕安言的情況。
慕安言臉嫩,眉眼很精緻,稍加修飾就是雌雄莫辯的模樣,面板很白,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就顯得很是可恐。
他滿臉淚痕,眼角泛紅,綿軟無力地躺在人身下的模樣很容易能勾起人的憐惜和施·虐·欲,腿間一片狼藉,紅紅白白的液體從後茓裡一點點流出來,讓楚昭忍不住扶住額頭嘆了口氣。
操,當時太生氣了完全沒計較後果就操了他,現在應該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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