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好好好，我帶你去吃。”
伸手摸摸頭，高靜自然地在慕安言手心蹭蹭，伸手大大抱了一下，把腦袋埋慕安言懷裡，悶悶道：“阿言對不起，我想了好久，還是覺得我們不合適嗚嗚嗚……我想到你竟然更想讓你當我爸!”
慕安言：“……”
北紹柯瞬間覺得高靜順眼不少。
一邊完全聽不懂的雅諾：“?”
作為高靜的前男友，慕安言和雅諾相處起來也還是有點不自在，幸好雅諾語言不通，完全沒辦法聊天，只能埋頭吃飯，一邊給高靜拿叉子叉菜。
“我在那邊過得挺好，風景比國內確實是好多了，雅諾是外國人，以後結婚了就這邊住半年那邊住半年，生寶寶了給你們一個玩。”
“媽媽病了，我準備把媽媽帶到米國治療，那邊的醫療水平更好一點，而且換個地方換個心情，媽媽說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但是我想媽媽繼續在這裡也難免觸景傷情……”
“雅諾的爸爸媽媽也在外國住，雅諾要繼承家業，我現在在試著設計衣服和珠寶之類的東西，也算是創業吧？”
“弗洛伊德大師說想讓我當他的學生……嗯，阿言你說怎麼辦啊我答不答應?”
“……”
……
把喝醉的高靜打包放到慕安言自己買下的房子多出的客房裡，雅諾待在那裡照顧她，米國和z國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他需要好好適應——為了高靜。
慕安言只喝了一點酒，紅著臉拉著北紹柯在頂樓看煙花，黑色的夜幕中絢麗的顏色炸裂開，像流星。
夜裡的風很冷，天空慢慢飄下雪，很小的雪，慕安言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他有點茫然地劃開：“喂?”
那邊是女人成熟的溫軟語調，帶著南方特有的風情韻味，是李寧。
她說：“對不起。”
慕安言輕輕笑了一下，抬頭看煙花，似乎是因為煙花太美，他動了動嘴唇說了什麼，這個時候正好有一道煙花炸開，伴隨著“咻咻”的聲音，把他的話都泯滅在了漫天煙花裡。
李寧問：“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慕安言說，“沒什麼。”
然後他把手機關機，隨手揣進兜裡。
一定是因為煙花太美了。慕安言想，他拉住北紹柯冰涼的手，閉眼吻上他的唇，兩個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北紹柯轉身把慕安言壓在頂樓的護欄上，狠狠吻了下去。
慕安言被吻得喘不過氣，他漂亮的眼睛有些溼熱，唇瓣都被親腫了，氣喘吁吁地笑著說，“我們在一起吧，紹柯。”
“好。”
一隻爪子摸進了慕安言的褲子，慕安言頓了一下，說：“……剛剛說的話我還是收回吧唔……”
北紹柯用吻封住了他的唇，在他耳邊低聲笑著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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