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覺得叫著有點不適應,略點了點頭,又叫了一聲:“紹柯?”
北紹柯一雙黝黑暗沉的眼眸直直望過來,“嗯?”
“沒什麼,就是適應一下。”慕安言微微嘆了口氣:“所以,你就是為了這種事情鬧彆扭嗎?”
北紹柯認真道:“不是鬧彆扭,只是不舒服。”
“……幼稚。”
“這很重要。”北紹柯面癱臉道,一邊在心裡默默地想,要是以後兩個人在一起……咳,的時候,慕安言還是叫他學長,簡直就是不能忍。
晚會是在晚上八點半開始,慕安言還有點苦惱到底要穿什麼去,最後挑來挑去還是選了一件淺灰色的西裝。
西裝是量身定做的,皮帶收緊的時候腰部顯得特別纖細。加上慕安言兩條大長腿,更顯得他身形修長,挺拔若松。
慕安言戴上他之前抽出時間配好的無框平光眼睛,整個人頓時顯得精英也禁慾了很多,但是這場晚會是為了放鬆的,於是就又把眼鏡取掉了。
他微微垂下眼,薄唇緊抿的時候,卻還是顯得很有禁·欲·誘·惑——讓人恨不得撲上去扒光他的那一種氣質。
慕安言照著鏡子微微蹙眉,覺得這一定是因為身體的原因。
頭髮散落下來遮住他的眼睛,周身的氣場頓時柔和下來。
電話響了。
慕安言眼神柔和了一點,接通問道:“紹柯,有什麼事?”
北紹柯在另一頭淡淡道:“今天的晚會你去不去?”
慕安言聽出來他嗓子有點沙啞,有點擔心地皺了皺眉,“嗯,答應了她們要去的。你怎麼了,聽起來狀態不太好啊。”
北紹柯神色冰冷嚴肅,臉色還有點白,他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道:“沒什麼……應該只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有點感冒而已。”
他拿出吹風機,一邊插上插頭,一邊伸手毫不留情地把床頭櫃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還狠狠咳嗽了兩聲,聽得人感覺心驚肉跳的。
慕安言狠狠蹙起眉:“現在才六點多,你先等等,我到你那邊去。”
北紹柯唇角翹了翹,低聲道:“好。”
掛掉電話,他面無表情地開啟吹風機吹頭髮,爭取在慕安言到來之前做好一切準備工作。
——看來昨天晚上一宿沒睡吹冷風,今天又衝冷水澡的決定是正確的。起碼現在應該已經發燒了。
小小感冒換慕安言的親手照顧,真是太值了。
北紹柯一邊這麼想,一邊拿出一身西裝換好。想到慕安言親手幫他脫衣服,北紹柯就已經有點忍不住的愉悅情緒。
慕安言這頭已經急急忙忙出門了,光聽電話裡的聲音就知道北紹柯肯定不會是感冒那麼簡單,不然會至於失手打破東西?
看來再輕也是發燒了,慕安言揉了揉額角,打了一輛計程車:“麻煩,先走這附近最近的藥店,然後到溪湖小區。”
等到他趕到溪湖小區,輕車熟路地到北紹柯家門口,從花瓶底下摸出鑰匙,開啟門一開——
果然。
北紹柯已經趴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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