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如何處置他們?”林煦轉眼間已利索地換回了衣裳,擰著眉打量這地上的哥仨。
“嘖嘖嘖,捆起來,去別處審。”顧如許道,轉而看向孟思涼,“那花魁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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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涼指了指內室:“蒙汗藥的勁兒還沒過去,在裡頭睡著,估摸著明早才能醒。”
她點點頭,與他們一起動手,將三個殺手捆成一紮,跳窗遁走。
……
三個殺手再醒來時,已經在另一間屋子裡了。
屋中點了燈,牆外更鼓敲過三下,夜已深,他們環顧四周,擺設井然,桌椅齊整,瞧著倒不像什麼深山老林或是破廟草廬這等髒亂之處,但他們身上的繩子倒是粗得很,結結實實將三人捆在一處,動彈不得。
後腦勺疼得發暈,身為一個殺手,深知此刻驚慌失措地喊叫顯然是無用的,倒不如先弄清眼下在哪兒,將他們敲暈綁走的人又有何目的為上。
正苦思冥想自己最近可有同誰結過仇之際,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紅衣女子跨過門檻,直奔他們而來,身後還跟著三人,皆是姿容不凡之輩,丙等殺手一眼認出了林煦,驚得眼珠子險些掉出來。
敢情他方才躍躍欲試,想一親芳澤的,居然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那紅衣女子極為貌美,一笑之間,彷彿有三千桃夭灼灼而綻,教人挪不開眼,只是她看著他們的眼神,卻笑裡藏刀,細看之下,讓人不免一哆嗦。
多年的殺手經驗告訴他們,這不是個善茬。
“唷,看來醒了。”她走到他們面前,笑吟吟地打量著三人,“既然醒了,本座也該‘開工’了……”
說著,她饒有興致地捏了捏拳頭。
三人面露驚恐,倘若昏昏沉沉以至於第一眼沒認出此人是誰,那第二眼是斷然不會眼瘸了。
大名鼎鼎的女魔頭,踏血紅梅顧如許,這得倒了八輩子血黴竟撞在她手裡!
“阮方霆是不是在曲州抓了個姑娘?”她笑得很是溫柔,那三個殺手卻渾身打起了哆嗦,被塞了布條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林煦上前,將三人口中的布條扯掉,冷眼以對:“你們最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那三個殺手平日裡都是在長生殿中跑跑腿兒,撿些乙等甲等殺手懶得接手的活來做,哪裡見過這等陣仗,紅影教主夥同左護法和一個萱谷谷主親自審問,而他們尚且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顧如許在此,這地兒多半是紅影教在曲州的分壇了,別說他們掙不掙得開身上這胳膊粗細的繩子,即便有能耐跑出這間屋子,也休想出分壇的大門。
備在口中用以自盡的毒藥也早就被人卸了下來,眼下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局面真教人頭疼。
“什,什麼姑娘?”那兩個丁等殺手全然不懂她在問什麼,而那個丙等的,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遲疑。
可惜,被顧如許瞧個正著。
“看來這回沒白費功夫抓你們,你們長生殿就是一個個吃飽了撐著欠收拾。”她呵了一聲,“你們還是別在這裝傻充愣,不然這苦頭可有得是,夠你們好好消受一番的……”
她的目光落在那個丙等殺手身上。
說實話她這人比較懶,能不嚴刑拷打就不嚴刑拷打,嚇唬嚇唬便能問出來最好,只是這幾個皮癢骨頭硬的兔崽子顯然沒有領會她的意思,依舊一問三不知。
不過就她看來,這演技差了點。
越是不說,越是另有蹊蹺。
孟思涼上前,面色發沉:“你們先出去一下,我來問。”
聞言,顧如許用一種頗為微妙的眼神瞥了那哥仨一眼,示意林煦和嶽將影一同出去。
“為何要出來?問個話還有什麼不能見人的秘密?”嶽將影不得其解。
“不不不,秘密倒是沒有。”顧如許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那扇已經合上的門,“只是思涼脾氣不好,一會兒審起來畫面可能比較刺激,大半夜的,不宜多看。”
嶽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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