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光奶,還甜!隨隨便便臉紅一下,就能攪得人心神一晃。得虧如今有她罩著,這種男主放出門行走江湖,怕不是分分鐘被哪路“虎豹豺狼”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身為有個優秀敬業的反派boss,怎麼可能容許男主這種珍稀生物在她搞完事之前,就讓人先下手了呢?
她振振有詞地“教育”,沈雖白就這麼靜靜地聽完了,末了還給她杯子裡添了點熱水。
“哦,我知道了。”
這乖順的態度可謂十分真誠了,眼裡也尋不出半點不服氣的意思來,她嘰裡咕嚕說一堆,他都一一應下。
“……怎麼不還嘴?”
他想了想:“我聽說,姑娘家這幾日……最好不要生氣。”
顧如許:“……”
面對這種佛系男主,她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
不互相傷害也就算了,以後連架都吵不下去了,試問反派的日常要如何進行下去?
她乾脆變成鹹魚算了!
“拿走!”顧如許一臉“這孩子沒救了”的窩火表情,將照霜劍扔回沈雖白懷裡。
沈雖白冷不丁被砸了一下,玄鐵的劍柄砸在腕骨上,還真有些疼。
他實在想不通她怎麼又生氣了,不過沈夫人曾說過,姑娘家想吵架的時候,一碗湯裡撒沒撒蔥花都能算個理由,這會兒講道理顯然是不明智的。
於是他問:“……湯婆子還暖麼?”
顧如許眉心一跳:“……沈雖白,你是不是有毒?”
沈雖白:“?”
“教主!”季望舒心急火燎地推開門,“院中的屍體是……”
當她看到屋中乖巧站的劍宗大弟子,再看看手捧紅糖水,懷揣湯婆子的顧如許,急著說的話,瞬間都給憋回了嗓子眼裡。
顧如許探頭看了看廊下排得整整齊齊的兩具黑衣人的屍體,尷尬地笑了笑:“那個……剛才,就是——來了幾個打劫的,一個跑了,一個和同伴同歸於盡了。”
季望舒:“……”
沈雖白:“……”
簡明扼要,無法反駁。
季望舒的目光緩緩移到了沈雖白身上。
顧如許有些頭大地揉了揉眉心:“這個閒雜人等自己翻牆進來的,當他不存在就行。”
沈雖白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
季望舒有些懵:“……教主您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