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也太虎了,她只是讓他想讓他滴幾滴血到玉鐲子上試試就行了,可他直接給自己割了一刀,傷口還很深,血水是嘩嘩的往外流。
“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啊!”
“沒事,只是一個小口子,一會兒就不流了。”
這種小口子,在鳳洛寒看來根本就不叫事。
戰士的身體強悍,癒合能力也好,不管受了多嚴重的傷,只要沒有傷到強基因,哪怕只剩下一口氣在,有充足的營養,都能很快的恢復。
就他自己割的這個小口子,也就當下血流的快一些,過不了多麼一會兒就沒事了。
鳳洛寒自己清楚手上的小口子不值得在意,但是看到她這麼心疼自己,為自己手上那麼一點兒小口子,著急的時候,心裡還是酥酥麻麻的。
有一股暖流從胸口直衝上來,弄的鳳洛寒都覺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潮溼。
他一直都知道顧惜緣喜歡自己,可是看她平時的表現,總會感覺自己對她來說實在是可有可無。
所以他很喜歡看到她為自己焦急的樣子。
果然還是鳳洛寒瞭解自己的身體,沒等幾分鐘,血就停了。
傷口也不有了合攏的跡象。
“就算傷口好的快,那疼痛也是實打實的呀。”
顧惜緣看著男人不在乎的樣子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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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傷口終於不流血了,顧惜緣就把自己按著傷口處的手給移開了。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手裡拿著的帕子,身子就是一僵。
手帕上面繡著一株開的茂盛的西府海棠,很眼熟,是她自己繡的,在清朝的時候。
上面還沾著很多的鮮血。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現在手上除了戴著鳳洛寒的那個玉鐲子,別的什麼都沒有,手上是乾乾淨淨的。
那麼怎麼解釋她是如何把手帕拿出來的?
難道今天就是她掉馬的日子嗎?
“緣緣你看,滴血真的有用。”
玉鐲子不僅把他手上流出來的血都吸進去了,還在散發著瑩瑩的白光。
顧惜緣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裡的帕子,輕撥出了一口氣。
鳳洛寒真的沒有注意到嗎?怎麼可能!
在顧惜緣剛拿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
他又沒有像顧惜緣一樣,把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傷口上。
顧惜緣那時候注意力全在他流血的傷上,才沒有看見在她拿出手帕的時候,鳳洛寒眼裡一閃而過的詫異。
他現在只是看顧惜緣有些不自在,捨不得她為難,才扯開顧惜緣的注意力給她解圍。
過了一會兒,玉鐲子上沾的血都吸收乾淨了,那瑩瑩白光也被玉鐲子給吸進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
吸過血後的玉鐲子,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