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鮮血卻從韃子士兵的胸口止不住的淌下,明軍士兵身在空中已經反手一刀從他沒有甲胃阻攔的鎖骨上方刺入,直透心臟眼見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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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搏都為這個明軍士卒的勇武果敢喝彩,兔起鶻落間結果三人,就是文搏也不由心折。
然而明軍士卒的好運氣到頭了,那衝殺過來的校尉身手利落經驗十足,利用助跑挺槍便刺,威不可當。
不幸的是明軍士卒長刀還卡在韃子士兵身上沒拔出來,韃子士卒的悍勇也遠超他預料,哪怕生命在飛快地流逝,依然緊緊的抱住他的手臂和長刀不讓他掙脫。
眼見不妙文搏正待動手,那本應該被砍頭的明軍將領竟在此時飛躍而出,用肩膀硬生生撞在衝刺的校尉身上,把他撞開老遠。
趁此機會,明軍士卒就要撿起掉落在地的武器接戰,卻看見那校尉倒掄長槍砸開明軍將領,反手握槍就要刺死那個救了士兵一命的明將。
這般情況簡直危急到了極點,在場眾人都是打老了仗的,讓這校尉騰出手,他身披重甲手拿長槍,明軍士卒手裡一把長刀根本沒法打。
那些原以為死到臨頭的明軍紛紛掙扎起身,有的想上前阻攔爭取時間,有的拔腿就跑不顧友方。
唯獨衝出來救人的明軍士卒沒有絲毫猶豫,咬牙就要撲上去殊死一搏,卻聽見一句厭煩的聲音如同驚雷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柄滿是刀噼斧砍痕跡的破損長槍。
“大槍是你那樣用的嗎?韃子就是韃子,給你槍都不會用。”這話哪怕不是對著諸多明軍俘虜所說,但眾人依然覺得好煞氣,好暢快。
隨著這聲音落下,布面甲、扎甲、鎖甲應聲而破,三層重甲竟然不能阻擋這破爛不堪的長槍分毫。
鮮血如同綻放的煙花,在這大雪紛飛的凌晨凝結出豔麗淒涼的美景,映照著著校尉死不瞑目的神情,隨著握槍的手輕輕攪動,還有口中不斷吐出的內臟碎塊。
太快了,太狠了,哪怕當面是一匹疾馳的駿馬,也得在這樣的槍法下為之止步。
諸多明軍沒想到死裡逃生,沿著這把大槍盡頭望去,一個魁偉如山的男人身披重甲,單手握住槍尾,臉上盡是不滿。
除了文搏,還能是誰?
就像文搏說的那句話一樣,韃子的大槍使得太爛,所以他看不下去了。
如同勐虎巡視自己的地盤,文搏眼神掃過諸人,就連想要逃跑的明軍都呆住了不敢動彈。
片刻之後,他沒有拔出長槍,而是任由韃子校尉胸前拄著槍無法倒下,無力的像是被串在烤架上的鵪鶉一般掙扎直至徹底無法動彈。
文搏這才從腰間取下骨朵,閒庭信步般走到還在苟延殘喘的韃子士兵面前。
金錢鼠尾還在韃子腦袋後頭垂著,鎖骨上方刺入的長刀早已宣告了他必死的結局,現在不過是硬挺著不願倒下罷了。
“砰。”沒有交流,沒有檢視,唯一給予的就是輕輕掄起的骨朵在人的頭顱上綻放的血花,凹陷的腦袋和抽搐的軀體在紛飛的雪花下格外顯眼,讓在場的明軍不由的心底一寒。
殺人比殺雞還利索,就像在廚房裡切菜一樣閒適,這般煞氣讓其中幾個想逃跑的俘虜腿都站不直了,心裡想著是磕頭求饒還是繼續逃跑。
直到這時,文搏終於回過頭審視諸人,冷漠的開口到:“文搏,搏鬥的搏。”
冷場了片刻,最後還是那位被反捆雙手的明軍將領單膝跪地,鄭重說道:“多謝文將軍救命之恩,在下杜總兵麾下守備,陸文昭。”
“在下郭真……”
“在下……”
其他被解救的俘虜見狀紛紛恭敬行禮,圍成個半圓對著文搏自報起家門。
起初文搏還有些詫異,很快想到可能是自己這一身甲胃讓他們誤認了身份。當時文搏在屍體裡挑著好的甲胃選,大概是某個高階軍官的裝備,難怪被他挑中。
可惜這甲胃的主人死的不明不白,倒讓文搏被人誤會。
因此讓人錯認身份,倒也正常,文搏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部分情況下不改。
總之文搏想解釋一句,那救人的明軍士卒開口,讓他一下子側身望去。
“在下沉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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