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裡頭彎彎繞繞,文搏心中明瞭,卻懶得去管。他跟中州武館的合作不過是生意罷了,還真讓他費盡心思當個精神股東不成?
文搏也不管一旁的翁師傅如何作想,走上前靠近武器架,挑了挑之後找了根七尺來長的木棍,雖然略長了點,但拿在手裡揮舞兩下覺得還算順手,便要徑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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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文搏挑了根花槍桿子,翁師傅本想提醒一二,不過又想到對方好歹也是練槍的,說不定就是特意挑的這東西順手呢?沒見著文搏沒找三尖刀的杆子,沒找大刀朴刀的杆子,就找了個花槍桿子嗎?
只是文搏拿了東西就要走的舉動搞得翁師傅有點難以反應,還想著花槍桿子的事呢,轉頭一看,文搏正準備離開了。
他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拉住文搏喊道:“文師傅,哎,您這就要走了?明兒個就得延請津門名宿商討您入館的事宜,您就不擔心嗎?”
文搏反而愣住了,怎麼就明天入館了?不是今天剛答應你,結果辦的這麼快?而且進武館教拳多大點事,為何在翁師傅嘴裡說出來好大事情一樣?
也不隱瞞心中想法,文搏問出了疑惑。
翁師傅聽到文搏的疑惑,連連苦笑道:“本來是沒有太大問題,但是您得知道,鄒館主十分看重您的本事,用的是請首席的大禮。這大禮就不是一家武館的事情,而是得邀請同道做個見證,免得到時候首席拳師中看不中用丟了津門武館的面子。當然,這絕不是針對您,而是一直有這麼個規矩。”
對此文搏表示理解,津門的武館就像是現代的大公司,尋常的武師大概算是公司裡的中層幹部,你自己愛換換,沒人管。但是首席相當於總經理,要更換就得開股東大會,大夥來看看合不合意,別一上任給大家帶溝裡去了。
“這見證是要開席吃飯嗎?我要做些啥。”文搏有什麼想法就問了出來,等待翁師傅的解釋。
“一般來說,請的首席都是大家熟悉的人,各家武館知根知底,場面上應承幾下就算完了,主要圖個吉利。”翁師傅一開口,文搏就知道肯定有轉折。
果不其然,翁師傅接著說道:“但是!您這情況有點特殊,一個是那個耿良辰踢館名頭弄起來了,搞得很多武館人心惶惶,怕砸了招牌。第二個就是您的名頭其他武館不知道,這兩件事加起來就成了一個問題。”
“他們肯定得說要掂量掂量您的斤兩,這個掂量的法子我也大概的摸了清楚,席面上估計是不會動真格,吃飯的時候還是得講究講究,頂多就是讓您跟耿良辰交手。贏了,那您本事大夥都承認,中州武館首席的位置非您莫屬!”
“輸了,那就有說道了,我估摸著首席的事情不成不說,還得落了中州武館的面子。”說到這,翁師傅有點擔心,今天文搏跟耿良辰的師父交了手,看上去沒討著便宜,也不知道陳識會不會從這裡面覷得些端倪,教給耿良辰什麼必勝法門。
“當然,您的本事咱們都知道,而且之前也跟耿良辰交過手,所以鄒館主的意思是答應下來,明晚就在紫竹林設宴,應戰耿良辰!對了,此事頗得各方看重,聽聞還有軍界人物會出席觀摩。”翁師傅嘴巴連珠炮似的說了好長一段,總算是解釋明白,他面帶忐忑地看向文搏。
之所以翁師傅面帶忐忑,一方面他希望文搏接了這擔子好好表現,既給中州武館揚名,也能讓他做的第一件大事有個圓滿結果。另一方面他剛剛得知文搏“輸”給陳識,擔心文搏到時候別真打不過耿良辰,那就要了親命。
文搏一聽。恍然大悟,果然宴無好宴,說什麼讓我當首席,進武館,還捨得大灑銀元,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至於啥軍界人物,文搏絲毫不關心,反正一張桌子的距離,五步之間,人盡敵國可不是說著玩的的。
然而翁師傅沒從文搏臉上看出不爽,也沒有興奮,等來的只有文搏淡淡一句話。
“有個訊息忘了說,耿良辰下一家不打中州武館了。”
“噗!”翁師傅像是胸膛正中一招黑虎掏心,一時間血湧上腦門一陣頭暈目眩。
什麼情況?我們折騰了這麼久,弄出的完美解決法子你耿良辰說打就不打了?把我們當傻子耍?
文搏看到翁師傅兩眼發紅,心中有點擔心,想了想還是沒跟他說正是剛剛他跟陳識透過氣了,免得翁師傅當場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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