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有信心這樣的進度下去再過半年到一年,他的體魄基本上就能打磨到完美,到時候就算各項格鬥技術未臻至化境,徒手一戰他已經足以傲世天下。
當然,器械就難說了,畢竟兵器這東西真是以弱勝強的利器,一個古稀老人一槍扎過來,文搏手裡沒兵器照樣得跑。
話說回來,翁師傅完全沒想到文搏如此不要臉,拿了錢就想跑,這人簡直不按套路出牌。
可是等翁師傅回過神來,文搏都走出去好遠了,眼見著就要跟白俄舞女一起跑到後臺去了。
“文師傅文師傅,您走錯地方了!”翁師傅連拉帶扯的把文搏弄出了咖啡館,他是看明白了,這傢伙當真不搞那套虛的,這種人還是開門見山的好。
文搏整理了一下不合身的衣服,自從他這些日子體魄見長,以往的衣服居然有些穿不下了。
他一邊理好衣服,一邊解釋道:“別誤會,我在咖啡館打工,剛剛下意識的想回後臺。”
“我懂我懂……”翁師傅忙不迭的點頭,心中根本不關心文搏到底要幹啥,他理清思路,看著街面上此時並無人關注,輕聲開口道:“文師傅,今天邀您相見,除了賠償之外還想跟您談談合作。”
“合作?我們有什麼好合作的。”文搏奇道。
“咱們,我是說中州武館,希望您加入。”翁師傅一板一眼的說道,他知道這事情很艱難,文搏這種年輕人絕不會甘於現狀,有本事,有傲氣,自然不願屈居人下。所以翁師傅今天帶著目的而來,就是為了用各種利益交換使文搏投入中州武館。
這是鄒容計劃的第一步,如果這一步都不成,那後面再多的美好展望都是假的。
“好啊。”文搏沉穩應聲。
“文師傅您先別急著拒絕,您看我初來乍到,鄒館主每月都給我例錢100個大洋,您這樣的高手咱們按三人份算,至於別的……”翁師傅說道一半,卻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等會,你怎麼答應了……”
“我為什麼不能答應?別停啊,細說例錢。”文搏拍了拍翁師傅的肩膀,雖然收著力氣依然把翁師傅打得咧嘴。
“您都答應加入咱武館了,就別提傷感情的事兒。”翁師傅確認了文搏真要去中州武館,反而吝嗇了起來。
沒法子,雖然中州武館的館主是鄒容,但是翁師傅才是管著柴米油鹽的,不得不細緻些。
“可是提感情,太傷錢了。”文搏很是認真,“我現在挺缺錢的,練武真是無底洞,所以我才想著進武館有人包吃住。當然要是沒武館要我,我就自己立個杆子教些學徒,總能餬口。”
聽得這話,翁師傅忍不住反駁道:“您這也太不懂規矩了,外來人要在津門開武館,得踢過九家武館才得各方承認,不然十九家武館聯合將不守規矩的武師逐出津門。”
“這什麼破規矩,你看我這拳頭,不是我自傲,津門有人敵得過嗎?”文搏早已知道津門武館的這破規矩,可再次聽到還是覺得離譜。
“您的功夫肯定是極好的,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我說句實話,您這本事津門獨一號的!”翁師傅比了個大拇指,捧了文搏一句後話鋒一轉道:“可功夫好也得守規矩,不守這個規矩還想開武館賺錢?那你只能去鄉下,去南粵。”
文搏真沒想到南粵都成鄉下地方了,不過考慮到這會兒武術的水平,相比於津門其他地方確實不夠顯赫。
“那如果有這個呢?”文搏想了想,拍出中州武館給他的小黃魚。
“這個咱們也有,可是在津門開武館的哪個沒錢?但說句實在話,咱們這武師也就是跪著掙錢,上頭的規矩壓著翻不起浪花。”翁師傅耐心解釋,他也不明白文搏為何如此執拗,總考慮著挑戰津門的規矩。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有錢,我有功夫,咱們合在一塊,能不能把津門的破規矩掀了。”文搏這才圖窮匕見,目光灼灼地盯著翁師傅。
翁師傅如同被一頭噬人猛虎盯上,可心頭的驚懼更勝過文搏帶來的直觀威脅。
“敢問文師傅何方神聖?怎,怎的跟鄒館主想到了一塊去?”
“廢話,按規矩做事的哪有定規矩的賺得多?”文搏哈哈大笑,“可我壓根不在乎鄒容那女人想幹什麼,我只是想打個痛快。”
文搏鬆開了拍在翁師傅肩頭的手掌,兩句試探後他已經想明白了鄒容邀請自己加入武館的原因。
無他,就是利用文搏這個還沒浮出水面的強者佈局,如同原著《師父》中小徒弟一樣奪去鄭山傲的名聲,成就津門第一的戰績藉此統一武館。到時候津門的武館就算鄒容說了算,那她想怎麼賺錢就怎麼賺錢,想怎麼定規矩就怎麼定規矩。
這計劃細節或許跟文搏所想有些出入,但是目的絕不會變化,自始至終鄒容就是一個極為功利的女強人,她將津門的武館經營得水潑不進,實質上已經是眾武館的隱形領頭人。
只是礙於鄭山傲多年的名聲隱藏幕後,如今見到文搏,鄒容如同呂不韋見到秦異人——這樣一想有點奇怪,於是文搏自動在腦海中把這個例子換成了呂不韋見到嫪毐……怎麼老跟呂不韋扯上關係?算了,反正就是奇貨可居。
而文搏根本不在乎內裡的蠅營狗苟,他從沒忘記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在這個世界攫取到了足夠的實力後便會瀟灑離開,於是他跟鄒容尚未見面便一拍即合,反而讓不知內情的翁師傅目瞪口呆。
“你且去跟鄒容商量,到時候告訴我時間、地點。”文播擺擺手頭也不回的揣著小黃魚走向集市,“不用跟我說對手是誰,我自一拳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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