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栓打著哭腔,嚇了她一大跳。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就是想你了。”
蘇玫瑰哭笑不得,“小栓,我也想你們。”
“你來吧,這幾天曦姐都不在,我們幾個沒意思透了。”
“店裡生意不好嗎?”
“好是好,錢賺太多就沒意思了。”
“栓啊,咱能不凡爾賽嗎?”
“凡爾賽是啥?我知道凡爾納。”
“呃,別說這個了,我問問陸老闆,他有好久沒過去了吧?”
“不要讓他來,大家現在都不想見他。”
“為啥?他可是你們的老闆,不是親如一家人嗎?”
“嘁!他有把我們當兄弟?結婚這麼大的事,隨便娶個女人,還想讓我們叫她嫂子?”
“咋回事?咋感覺你的口氣跟陸老闆的老父親一樣,沒相中要過門的兒媳婦?”
“玫瑰姐你給評評理,當初說的一起這樣過下去,我們都不同意,勸他找個知冷知熱的人結婚,他可好,是要結婚了,可是找的是什麼人啊?”
蘇玫瑰一頭霧水,“你都沒見過沈玲瓏,怎麼就說人家姑娘不好?”
“她現在就在紅玫瑰,還說沒見過?我都想跟她打一架呢。”
她跑去敲書房的門。
“老闆,沈小姐來了,你知道嗎?”
“沈小姐?”
陸老闆從一堆檔案裡抬起頭,鼻樑上竟然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這讓蘇玫瑰很是吃驚。
“老闆你近視眼啊?”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陸君點頭,“是啊?”
“以前都沒看到你戴眼鏡?”
“有種東西叫隱形眼鏡,你不知道嗎?”
隱形眼鏡她當然知道,可是平日裡根本沒見過鏡盒護理液這些東西,所以他根本就是撒謊。
這個惡趣味的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沈玲瓏,你的未婚妻,現在就在歌廳,你不去看看嗎?”
“來就來唄,我不去。”
第一次看到陸老闆認真工作,蘇玫瑰也不忍心打擾他,給他衝了杯藕粉,小心翼翼問道,“我可不可以去歌廳?”
陸君抬頭,“想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