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瓏的爸?”
“對!”
“君哥,咱們在海雲的勢力,沒人能撼動得了。”
“我知道,這不有人主動跳出來當炮灰,我幹嘛要慣著她?”
得!相親還相出仇來了,這個沈玲瓏也是個人才,專門往馬蜂窩上捅,倒黴能怨誰啊?
凌晨時分,整個城市逐漸進入睡夢,只有歌廳一條街,還在喧鬧當中。
十點閉店休息的紅玫瑰歌廳,常年落鎖的後門,今晚被人開啟一道縫。
陸君穿了一身黑色運動服,頭戴黑色棒球帽,左右看了看後,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隔天,四點多鐘下了場雨,一場秋雨一場寒,蘇玫瑰賴在被窩裡不想起來。
“玫瑰,我把飯做好了,你自己熱熱,我去三孃家,昨晚上走時忘記關窗戶,也不知道銀河有沒有起來給關上。”
“媽,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王娥侷促的坐在凳子上,“玫瑰,你有啥事啊?”
“媽,城南小學的工作,我辭掉了。”
王娥驚訝的看著她。
“啥時候的事?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蘇玫瑰自嘲的笑笑,“媽,沒什麼好商量的,咱家那麼多外債,光靠我的那點工資,怎麼可能還的上啊!”
“可、可是你不做老師,還能做啥?”
王娥心中一凜,急忙問道,“你不會走歪路了吧?”
“沒有,媽,我現在為陸老闆工作,他不是唯利是圖的人,我也有分寸,不會發生你擔心的事。”
“陸君?你不是說他、說他為富不仁嗎?”
蘇玫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媽,以前我對陸老闆有誤會,此一時,彼一時,他是個有本事的人,跟著他能賺到大錢。”
“媽,還有件事,我買了一棟房子,在城南新開發的樓盤,賣家急等著用錢,低價售房,我覺得挺好,就買下來,這幾天你收拾一下,搬過去住吧。”
王娥更加的驚訝,她像是不認識自己女兒一樣,上下打量她。
“玫瑰,你哪來的錢?咱家的家底,可都叫你爸爸敗光了啊?”
“我自己賺了點,又跟陸老闆借了一些,反正都是欠他的,多欠一點沒關係。”她苦笑道。
“你這孩子,咋做啥事都自己拿主意?不跟我商量?”
“媽,這些事我就不跟你商量,買房咱不會虧的,等過幾年房價瘋長,我們還會大賺一筆的。”
事已至此,王娥也不能再埋怨。
“我不能搬走,你爸爸要是回來找不到我,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