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氣溫下降,站在屋簷下一會兒,就冷的起雞皮疙瘩。
搓了搓胳膊,蘇玫瑰不禁嘆口氣。
下雨天永遠是不好打車的時候,平常這條街的計程車都排著長龍等客,今天可倒好,十來分鐘了,還一輛也沒等到。
她沒有勇氣衝進冰冷的秋雨裡,可是再等下去,自己也有可能感冒。
不如在歌廳包房將就一晚?
把卷簾門拉下來,反鎖住門,蘇玫瑰開啟一樓一間包房。
幽暗的環境很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她開始後悔自己的魯莽。
不過已經決定留在這裡過夜,容不得她胡思亂想。
恰好兜裡有隨身聽,她插上耳機,合衣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她感覺身邊站著一個人,嚇的一骨碌坐起來。
“誰?”
陸君踢踢沙發。
“你咋睡這兒?”
“啊?陸老闆,你回來了。”她想站起來,怎奈腳麻,身子一歪就朝陸君倒去。
結果這位鋼鐵直男靈活的躲開,她的臉與水泥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下徹底清醒,蘇玫瑰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
“你幹嘛睡在包房裡?為啥不回家?”陸?鋼鐵直男?君冷冷問道。
“外面下雨,我打不到車。”
“……沒有別的想法?”
蘇玫瑰一愣,警惕的看著他。
包房沒有開燈,只有走廊的燈光從半開的門灑進來,陸暴君周身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陸老闆,你想幹什麼?”
“餓了!”
呼!這人,真是被他氣死了。
到廚房給他煮餛飩,手錶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兩點十分。
將熱氣騰騰的餛飩端到他面前,外面應該是雨停,蘇玫瑰便說道,“我走了。”
“去哪兒?”陸老闆將一瓣蒜丟進嘴裡,挑挑眉問道。
“回學校宿舍。”
“呵,人家門衛大爺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