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慧娟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他朋友。”
“不見。”
餘慧娟很生氣,他連通報都沒通報一聲,直接打發自己?
“我是他很重要的朋友,你最好不要敷衍我。”
小夥子已經開始拉捲簾門,回頭不屑的說道,“君哥吩咐,就是天王老子來,他都不見。”
騎上腳踏車要走,嘴裡咕噥著,“大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來找君哥,真當自己是鮮花呢?”
其實裡面的人都認識餘慧娟,她每個月雷打不動的來找君哥要錢。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她是陸君的家人,後來陸君喝多了的說漏了嘴,餘慧娟只是他短命堂哥的老婆。
陸君答應照顧她們,完全是堂哥臨死前的委託。
好傢伙,從十九歲到二十九歲,整整十年,餘慧娟的兒子都開始賺錢了,她還來吸陸君的血?
碰了一鼻子灰,餘慧娟的臉陰沉的能滴水。
這兩年要錢越來越難,她的確沒有臉再來拿錢,可是要她去工作,絕對不可能。
為了安撫陸君,她假意請陸君幫忙,給陸志明介紹一個女朋友,這樣補貼家裡,好讓陸曉玲順利畢業。
前因後果就是這樣,兒子女朋友談成了,她卻失落起來。
越想越不甘心,餘慧娟回頭狠狠的盯著紅玫瑰練歌廳的金字招牌,如果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她就用不著低三下四的來求他,該死的。
翌日,李佳慧早早就把玫瑰給拖到操場跑圈。
“一二一,一二一,蘇玫瑰同學,請你打起精神來,你這樣怎麼習武?”
跑岔氣的蘇玫瑰捂著肚子,“大姐,你教我兩招防狼術就可以啊,我已經成年了,骨頭和筋都定型,經不起你折騰。”
“好飯不怕晚,我李佳慧對天發誓,一定要把你訓練成身懷絕技的高手。”
“求放過!”
不行了,這體質真不是一般的差,才跑了兩圈就累得虛脫,見狀李佳慧只好一個人跑到一邊舞起大刀。
歇了會兒,玫瑰出了校門,到附近的早點攤,買些豆漿油餅做早點。
早市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融入充滿煙火氣的氛圍內,蘇玫瑰也很享受難得的愜意時光。
突然一個賣魚的攤子傳來爭吵聲,她不是那種喜歡看熱鬧的人,正打算離開,不料被好事的百姓推擠到附近。
原來一位大娘買魚,老闆都把魚殺了收拾乾淨,老太太才說她沒帶錢。
周圍全是指責聲,中國人似乎都有劣根性,一遇到這種事,都化身成正義之士,不問青紅皂白,先一頓亂噴。
老太太無助的看著眾人,蘇玫瑰受不了她眼含淚花,就問老闆魚多少錢,她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