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何書覺得自己如同背叛師門般，低著頭愧疚道：“對不起。”
林風覺輕笑，輕輕的拍了拍何書的肩膀，道：“人各有志，今日一別，不知日後還能否相見，你們二人多保重，再見。”
“再見。”
何書望著那遠去的背影，頓時有些難過。他知道，這一別，怕是再難相見。
望著一旁已經紅了眼的雨柔，何書收拾心情，從袖口拿出手帕仔細的為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漬。
“何書，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你說什麼呢？”何書不解問道。
“修仙本該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在這種時候，我們卻退縮了。”雨柔期待的睜大眼睛，希望何書能夠給出答案，解除她心中的疑惑與愧疚。
“傻丫頭。”何書寵溺的颳了刮雨柔的瓊鼻：“你家人健在，能夠護他們平安，這也算是衛道啊。”
“那你呢，為什麼要陪著我？”
“你就是我的道呀。”何書細語道。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何書翻了個白眼，也是心累，故作無所謂道：“算了，沒說什麼，咱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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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我剛剛明明聽到了，你說“你就是我的道”。”
“你聽錯了。”
“再說一遍嘛，再說一遍。”
雨柔拉著何書的手不斷撒嬌，央求何書再說一遍，弄得何書面紅脖子粗的，最後乾脆直接御劍逃離這裡了。
……
寒風蕭瑟。
三天後，這片廢墟又迎來了新的人。
一襲白衣隨風飄舞，那清冷孤單的身影，緩步行走，望著這一個個逝去人的名字，眼中淚花閃動。最後白衣女子在淺夢長老的墓牌前駐足，一滴清淚終是滴落在地。淚水滋潤大地，鮮花盛開，蝴蝶自來。
“誰？”
卓月瞬間拔出寶劍，轉身指向前方，卻見那巨石之後，走出一大一小，兩位女子。
成熟女子豐潤飽滿，膚如白雪，渾身上下散發著吸引力。即使是同為女子也難以抵抗這種魅力，美的讓人窒息。
年紀小的，也不過一孩童模樣。圓嘟嘟的小臉，粉雕玉琢的，霎是可愛。
“卓月姐姐，你不認識我啦，我是狐九啊。”
小女孩一臉激動的，蹦蹦跳跳跑到卓月面前，還轉了幾圈，彷彿是在說：你快好好看看我。
聽著這熟悉的奶音，很快卓月便反應過來。原來是當初那隻小狐狸。
天生曾經說過狐九已經能夠化形，想必這就是她化形後的模樣吧，還挺可愛的。
再看旁邊女子，卓月也曾有過一面之緣。
立刻躬身道：“拜見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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