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貓眼裡目送著簡單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轉彎處,許易扭頭,有些不安的對冉灼問道:“簡單可能記恨上你了。”
“是嗎?”
冉灼回答的有些敷衍,回答完還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劇本,漫不經心四個字幾乎要刻在臉上。
見此,許易不由得問了句:“你不擔心嗎?”
冉灼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擔心什麼?”
“擔心簡單報復你啊。”
聽到許易這話,冉灼挑了挑眉,既沒有激烈反駁也沒有附和回應,看起來像是什麼都沒有想,但許易從她全身上下的姿態中分明讀出一句:“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許易心塞不已,苦口婆心的說道:“冉灼,你剛進初心傳媒,對簡單這個人可能還不瞭解,她這個人這個人十分小心眼,愛記仇,誰對她有一點不好,她都放在心裡,也不管別人是有意無意,我以前和她關係不好大多數是因為這個,還有………”
許易吧啦吧啦將簡單這個人向冉灼介紹了一遍,試圖以真情感動冉灼,使冉灼對此事好好上心。
但,他失敗了。
他吧啦吧啦那麼多,冉灼聽完只給他一句:“嗯,我知道了。”
說話時,冉灼一直低著頭看劇本,連抬頭看許易一眼都沒有。
可謂是敷衍至極。
看到冉灼這樣,許易覺得更心塞了,忍不住補充道:“冉灼,簡單就是個十足的小人,俗語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千萬要當心,你……”
“好的。”
冉灼這次不僅依舊低著頭,吝嗇的沒有給許易一個眼神,甚至還在許易話還沒說完時就打斷了許易,將自己不聽勸的態度表現的十分明確。
許易被冉灼這行為噎得不行,深深感覺自己應該在外面,和簡單一起離開,而不是在這裡,勸一個不會聽的人。
哎,做一個好的經紀人,怎麼就那麼的難?
眼角餘光瞄到許易幾乎寫在臉上的感嘆,冉灼眸光輕輕閃了閃。
其實,許易剛剛說得那些,她都想過。
準確的說,正是因為她想過這些,才會用剛才那種態度對簡單。
前幾天,在大門口懟完簡單後,冉灼一時心情好,沒覺得哪裡奇怪,但後來讀劇本一冷靜,冉灼忽然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簡單的腦子人如其名,並不怎麼樣,雖然有一點小聰明,但也只是小聰明,上不了什麼大臺面。
比如那天。
那天,簡單確實是選了個很好的開場,在初心傳媒門口堵住她,讓她被迫公開這件事,算得上一個不錯的招數。
但,後面簡單對她的應變卻不怎麼聰明,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什麼機會是讓給她的什麼救救她什麼沒有辦法等等,大打苦情牌,完全忘記苦情牌用太多最容易被找到破綻。
冷靜下來將整件事情捋了一遍後,冉灼心中疑惑不已:這樣只有小聰明的簡單,到底是怎麼想起透過金主聯絡何時,讓何時對她下手的?
而且,那是那麼複雜的下手。
冉灼左思右想,都覺得事情不像是簡單一個人能做到的,就把事情告訴了秦淙,隨後才有了今天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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