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正在為逃過一劫慶幸,哪有心思去在意梁湖是調侃他,還是對他有惡意。
反正,對他來說,沒有被發現他動的手腳就是最重要的。
因此,對於梁湖的話,何時哎哎了幾聲,算是應下,並沒有像先前對張池冉灼時,那樣針鋒相對。
舞臺上。
將何時的態度盡收眼底,冉灼眸中流露出些許諷刺。
何時也不過是欺弱怕強。
對她和張池是一副嘴臉,對梁湖又是一副嘴臉。
要不是秦淙在,要不是梁湖發聲,今天這事能這麼揭過去才怪。
想到這,冉灼不由自主的看向不遠處的秦淙。
男人如同高山般,屹然而立。
無論別人說什麼,或者評委席處發生了什麼,好像都擾亂不到他。
那種淡然,讓她莫名安心。
冉灼嘴角微微翹起。
等一會兒下了臺,她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這時,那邊的秦淙就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漫不經心的轉過頭來。
霎時間,四目相對。
冉灼一怔,傻傻的愣在原地。
黑眸沉如墨潭。
見她這樣,其中迅速盪漾起些許漣漪。
但,也只是漣漪,很快黑眸就恢復成如常的平靜。
緊接著,冉灼就看到秦淙回頭對林子俊說了句什麼,隨後抬腳向舞臺的另一邊走去,只留下林子俊一個人。
冉灼不明白怎麼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眉眼間滿是迷茫。
她就是和秦淙對視了一眼。
怎麼秦淙還走了?
是嫌棄她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