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後者,冉灼心尖都顫了,一股後悔從心底噴湧而出。
她怎麼就忘了秦淙說會來找她的事?
那個紙條不還在自己身上放著!
她這個記憶……
冉灼懊惱的捏了捏衣角。
“冉灼?”
見冉灼從扭頭後,就像定住似的不再說話,郭可可有點擔心:“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
冉灼輕咳了聲,狀似不經意的說道:“那個,那個人站在那邊看我多久了?”
郭可可想了想,不大確定的說道:“感覺挺久了,好像趙梔子還在的時候,他就在。”
“!!!!”
冉灼面如死灰。
完了。
真的全被秦淙看見了。
平常她溫柔體貼善良大方機智勇敢時,秦淙沒看見過,她就這次隨便動腳踢了下人,就被秦淙看見了。
這是什麼逆天運氣!
冉灼崩潰。
冉灼難過。
冉灼伸手摸口袋,試圖找一找在臺上沒用完的血包裝個死,好來躲避這悲慘的現實。
然而,現實就是現實,現實的魅力就在於那冷酷無情。
郭可可捅了捅冉灼,小聲說道:“冉灼那人朝我們走過來了,是不是要來找你?”
“!!!!”
冉灼身體一僵,下意識的站好。
挺拔正直如松。
一副大一入學軍訓時,接受教官檢閱的模樣。
看到冉灼這樣,郭可可不由得愣住:“冉灼,你這是在幹什麼?”
冉灼眸光閃了閃:“沒什麼,隨便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