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周時聲音猛地提高，黑眸中滿是震驚：“我的勞務費被扣了？”
“是。”
“全扣了？”
“扣得一分都沒。”
“為什麼？”
聽到周時發問，電話那頭的程裡直接氣笑了：“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你自己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玩意兒，封閉錄製期間開直播，直播時造謠選手，抹黑’我想做演員’的形象。”
數著周時做的一件件事，程裡心頭火氣大得要爆炸：“周時，我特麼就問問你，你今天是去玩植物大戰殭屍豌豆射手種太少沒能攔住殭屍讓殭屍闖進房間吃了你的腦子嗎？”
一長串不帶半點停頓的問話從電話裡砸向周時，砸得周時直髮懵。
什麼植物大戰殭屍？
什麼豌豆射手？
什麼腦子？
程裡……在說些什麼？
周時心中疑惑不已，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觸程裡黴頭。
他拋開後半段話不提，僅僅針對自己聽懂的那部分開始解釋：“總裁，我今天開直播時，並沒有洩露關於節目的拍攝，而且那個造謠選手什麼的也不是真的造謠，是我和我組員開得玩笑，我本來就準備結束直播前澄清，我……”
“你什麼你？”
程裡忽然開口打斷周時的話，“你說沒有洩露就沒有洩露？你說是玩笑就是玩笑？初心傳媒的人這樣認為嗎？”
周時一噎，剩下的話盡數堵在喉嚨裡，再也說不出半句。
良久，他小心翼翼的開口：“或……或許我去解釋下，初心傳媒那邊的人就不在意了？”
程裡呵了聲：“你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剛剛初心傳媒的人直接把電話打到我這，讓我儘快給個說法，不然他們就直接從法務部走程式，你覺得這像是你去解釋下他們就不在意的嗎？”
不像。
周時想哭。
初心傳媒怎麼那麼較真！
他才直播了沒多久，也不是什麼大錯，怎麼就……
周時垂頭：“總裁，那我勞務費是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到了嗎？”
“不然呢？誰讓你自己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