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爵眸色深了一層,顯然他是不想要項意琪出去應酬的,娛樂圈水深的很,他不想要項意琪看到或者聽到那些不乾淨的事情。
“還好吧,導演人挺好的。”對於今天的聚餐項意琪不想說太多,畢竟被人調戲不是什麼好說出口並且值得驕傲的事情。
一如既往的掩藏態度,洛子爵突然就想起來項意琪之前崴腳的原因,自己因為張海豹的事情就沒能深究,現在想想,說不定項意琪不太開心也是因為之前一樣的原因?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你要跟我說,也別怕在劇組搞特殊,如果你跟我和跟平常的人一樣,那我作為洛氏的總裁就沒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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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要她跟世上大多數女人一樣忙碌,幸苦,委屈自己,這是他所存在的意義。
項意琪心裡熨帖了許多,她往後靠了靠,整個人埋進了洛子爵的胸膛裡。
都說這樣的姿勢會給女人最大的安全感,這樣看來好像確實不錯,像是整個陷進去了似的。
“知道知道,我們洛子爵洛大總裁可厲害了,不過我真的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弱小,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如果實在不行,我一定會主動尋求大總裁的保護的。”
難得梁老師不用帶課,剛過了午飯的時間就趕來了別墅,碰巧鄭媛媛帶著兩個小寶貝睡了午覺,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梁老師就座沙發,端看著項意琪的劇本,帶著金絲邊眼睛,側臉溫和恬靜,一身書卷氣展露無遺。
項意琪端著一杯茶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啟唇道,“梁老師喝茶。”
聞聲,梁西林方從劇本中抬起頭來,陡然看見穿著白色家居服的項意琪離自己出奇的近,雖面色不動,心中到像是桌上的那杯綠茶一般翻起了漣漪。
他只低聲說了句,“謝謝。”
“梁老師不必客氣,這麼多天都是讓你上門教學,我這個學生倒是比你這個老師大牌了。”
這麼多天的接觸了,項意琪已經不復初次見面時的拘束,嘴裡雖喊著梁老師,心裡卻是把梁西林當成了同齡的朋友一般。
梁西林聽著她的話也只是笑,“你這位大牌學生以後要是出名了,可得替我這個老師多做做宣傳,我好漲個教學費。”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氣氛融洽了許多。
“其實今天叫梁老師來,我是對我在劇中的角色有一個地方不太明白的,剛才你也讀過我的劇本了,我就是想問,為什麼白優優會從一開始的放手,變成了後面的強求?”
白優優自打絕症之後,就一直拒絕男主,不想要拖累他,可是後來女主出現之後,卻突然轉變成不捨,強求,甚至在男女主的感情中從中作梗。
從一個絕症淒涼的女人變成了一個非要強求不屬於自己的偏執狂,可以說這個角色從頭到尾都不是很討喜的,一開始太作了,後面又太強勢。
估計這個劇要是能夠順利播出,祈禱著白優優趕快病症發作身亡的人不會在少數。
梁西林思考了一會兒道,“白優優這個角色可以說十分悲情的一個角色,她敏感,感性,本可以享受花一般的年紀和美好的愛情,卻因為一場絕症而墮落進入了深淵。”
“角色本身並沒有善和惡,優秀的劇本都會賦予每一個劇中的角色之所以轉變的原因和應該具有的背景。”
梁西林頓了頓,在他看來,白優優這個角色遠比女一號的角色要複雜得多,演繹的難度也就大的多,對於項意琪這樣的新人,其實是有點為難她了。
“所以說白優優最重要的背景,還是她那個不可被治癒的絕症嗎?”
“可以這麼說,但是絕症只是客觀的,造成她轉變的原因還是那些白優優性格中隱藏的那一部分,那些在白優優得了絕症之後才體現出來的,比如偏執,比如強勢。”
項意琪猶如醍醐灌頂,就像是她高中時期準備的一個辯題,究竟是時勢造英雄還是英雄造時勢,想來所謂的時勢不過是英雄所轉變的一個誘因罷了,最重要的還是人本身。
“所以這個角色,你抓住了她的性格和本性,也就能夠自然的完成她的轉變,她轉變的誘因一個是絕症,另一個就是女主角的出現。”
梁西林直直的看向項意琪的眼睛,對於這些專業性的東西他就會變得十分嚴肅認真,所以他也會對項意琪有著同樣的要求,他不希望對方有一點點的不理解或者說是想要抱著一種糊弄的心情對待每一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