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洛哥哥!我不要!洛媽媽,你求求洛哥哥,不要趕我走!”
“林嫂,給我把梁靜趕出去!”洛子爵看都沒有看梁靜。
“不要,我不走!”洛母全程什麼話都沒說,就是看著梁靜在大呼小叫。林嫂向來就是狠角色,絲毫不會對別人手軟,拖著梁靜往外面走,嘴上還唸叨著:“梁小姐,你還是不要為難老身了,趕快走吧。”
很快,風平浪靜,只是洛宅裡還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吶喊的聲音。
洛子爵對著洛母說:“我知道你不喜愛項意琪,但是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總是平白無故的找她麻煩,你是我媽,我尊重你,所以那麼久沒說。”洛子爵看了眼,沒等她做出反應,他繼續說:“我先走了。”
洛子爵走出洛宅,更加惱悔自己對項意琪做的事,他現在只想找到項意琪。
電話響起。“總裁,那個酒保找到了。”
“我現在過去。”
在一個小黑屋裡,放著一張桌子和兩個椅子,酒保被綁坐在座位上,左衍就像審犯人的判官一樣,對著面前的人。洛子爵環抱著自己的手臂,站黑屋外面觀察,聽著他們的對話,這小黑屋,裡面的人看不到,聽不到外面的人的對話但外面的人卻可以。
“這人什麼來歷?”黑色玻璃映照了來人的身影。
來的人是秦彪,剛毅氣息濃郁,對洛子爵也是恭恭敬敬的:“就是普通的混混,但跟梁靜沒有交集。”
“那他可能是宋魁指示的?”洛子爵看向秦彪。
……
項意琪和洛子爵分離之後,就開著車隨便瞎逛,最後她還是逛到了海邊。
茫茫的大海一望無際就像是項意琪的內心一樣的迷茫,藍色的海水湧起滾滾浪花,浪濤拍打著岸邊的礁石,往遠處望去,天和海連在一起,使人心曠神怡。
但是項意琪卻怎樣也高興不起來,前一段時間還是和洛子爵的歡聲笑語,但是時至今日感情已是支離破碎,曾經的海誓山盟也像這柔柔的清風一樣不留下一點痕跡。
“為什麼我沒做錯什麼,全世界都不相信我,全世界都不接納我,就連曾經那麼愛我的他也”項意琪一邊想一邊輕撫著身邊的沙子,此刻她感覺這不經意的沙子帶來的溫柔比世間任何的東西都要舒服,放眼望去,海水由清變綠,由綠變藍,由藍變蔚藍,一眼望不到邊,淺灘上的浪花輕輕的翻滾著。
項意琪的心情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開朗,她站起身子轉向大海,展開著雙臂,像是一隻即將展翅高飛的小鳥一樣。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洛子爵收入眼底,他在路邊觀察了她很久卻一直沒有靠近,因為他傷得她太深,他不忍心再靠近她。
路邊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吵著像是在嘲笑他的行為,嘲笑他沒有好好珍惜這一段來之不易的感情,嘰嘰喳喳的響聲弄得洛子爵的內心無法平靜。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一個被傷透了的卻不知情的那麼簡單的女孩,但是無論怎麼說都好造成這一切的兩人都有錯,
他不能再放著項意琪不管,儘管她可能已經對自己失望乃至絕望,但是作為一個男人,
他必須承擔,必須去面對。
在觀察了她一段時間後,他發現她好像有點不對勁,好像有點輕生的念頭,儘管再不想面對但看到這樣子的項意琪,他也管不上那麼多,立刻下了車,三步夾著兩步得跑到項意琪後面一下把她抱了回來。
項意琪被這突如其來得的洛子爵嚇得有點不知所措,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她張開嘴吃驚地看著洛子爵,有話想說卻又說不出來。
“他不是覺得我是錯的麼?怎麼現在又來了。”項意琪既驚喜又憤怒。她故意把頭轉向另一邊不看洛子爵。
“我都走了,你不是覺得開心才對嗎?洛少爺,還過來找我幹什麼?”項意琪一臉不屑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實情,其實我錯怪你了,我道歉可以嗎?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太容易被外界的輿論干擾自己的判斷,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全世界都不相信你的時候還責備你,但是我也是在意你,因為你是我的,因為我害怕這是事實。”洛子爵很傷感地說道。心裡像是一塊大石卸了下來的洛子爵長長地舒了口氣。
“那又怎樣,如果你還有一點對我的愛護就不會去幫著外人辱罵我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之間的信任突然變得那麼脆弱,我不知道為什麼當初的海誓山盟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你會忘記,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曾經是那樣的般配,到今日會淪落成這個收場。我累了,洛少爺,能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嗎?”
即使知道自己是被誤會的,即使洛子爵承認了錯誤,項意琪還是無法原諒當時洛子爵的冷眼相看,無法原諒洛子爵對自己的無情。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開,但是洛子爵緊緊地抱著她,讓她無法掙脫。
本來就很疲倦的項意琪在嘗試了幾次以後很無奈的說道“能把我放開嗎?我不想再糾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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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這次我承認我真的傷你很深,但是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害怕這次失去以後我以後會後悔,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洛子爵說著說著眼眶有點溼潤。
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便把頭低了下來。但是一聲一聲的抽泣還是在這寂靜的空氣裡慢慢放大。
項意琪不敢相信洛子爵會這樣子,不敢相信平時如此強硬的洛子爵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她的內心被觸動了,對他的恨意一點一點地消散,她用手擦拭了一下洛子爵的眼睛。這一點點的淚水就像是萬股清泉一下子湧進項意琪的內心,直擊內心的深處。
或許世間沒有什麼是“愛“不能解決的。或許項意琪的內心對洛子爵還溫存那麼一點的依戀,而正是這一點的依戀被洛子爵的淚水無線的放大。
此時的洛子爵沒有什麼舉動,依然是低著頭,他不知道此時的項意琪已經慢慢開始接受他。由於傷心,他的手慢慢從項意琪的腰間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