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見過?”這倒是讓馮天羽有些意外,如果小意被下毒這件事跟梁家有關,梁靜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去找小意,反而應該會避嫌的躲著她才對。
排除了梁靜後,馮天羽再次陷入了思考之中。
“會不會是陳含心?”洛子爵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陳含心當初就是項風的幫兇,殺害了項父和項母,後來項風被小意開槍打死,陳含心也就再也沒有露過面。小意一直在找陳含心殺害她父母的證據,會不會是陳含心為了保住自己而對小意下了狠手?”
“嗯,很有可能。我馬上派人去查查這個女人的行蹤。”馮天羽說著就拿出電話打了起來。
等馮天羽打完電話後,洛子爵不解的問道:“小意收回項氏以後,陳含心不是在給你當秘書嗎?你也不知道她的行蹤?”
馮天宇抽了一口煙後,又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霧:“當時她不知道我跟小意的關係,所以在項風被趕出項氏以後,她就來投靠了我。我知道她是幫項風殺害項父和項母的幫兇,就打算將她安排在我的眼皮底下,方便我監督,也方便我取得她殺人的證據,這一點倒是和小意想到了一起。”
“後來呢?”
“後來……這個女人想勾引我。”馮天羽看了一眼洛子爵,嘲笑道:“她以為我跟項風是一類人呢?總是用盡手段的從我這裡下手,想要我上她的賊船,你想我是那麼容易就被搞定的人嗎?”說著,又抽了一口煙。
洛子爵啞然一笑,這個陳含心真是一心想攀高枝的主,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以為自己攀個高枝就能在大樹底下好乘涼?真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了。遇上馮天羽這麼猴精的人,只怕她想不翻船都不行了。
“想聽笑話嗎?”馮天羽一臉的賊笑。
“說吧。”洛子爵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說陳含心的笑話,在現在這樣備受心靈煎熬的時刻,能聽聽對手的笑話也不錯。
“有一次,這個女人在我的酒裡下藥,我是什麼人?黑道上混出來的,沒有點警惕性,早死八百回了。她一下藥我就聞出來了,趁她不注意,我就把她和我的酒杯調換了一下,看著她喝下了她自己下了藥的那杯酒。”
聽到這裡,洛子爵無奈的搖搖頭,他想起了韓筱允那一次也是在他的酒裡下了藥,最後要不是他制自力過人,只怕也著了她的道。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麼了?動不動就喜歡給男人下藥,就這樣的飢渴難耐嗎?
“你猜怎麼著?”關鍵時刻,馮天羽不說了,一副你不問我就不說的賤樣。
洛子爵也懶得去猜,既然是陳含心自己喝了下藥的酒,當然就得自己去想辦法解決浴火了。
見洛子爵沒有上鉤,馮天羽自討沒趣的對他做了個鄙視的表情後,又說了起來:“我見她那樣的發搔發浪難以自控,就一口氣叫來了十幾個手下……”
洛子爵臉色一變:“掄奸?”這可是犯法的。
馮天羽再次露出了那一臉的鄙視表情:“我怎麼說也是大名鼎鼎的馮天羽,怎麼能幹那事?我是叫了十幾個手下進了她的房間,就在那站著,看著她發浪,她要是想被上誰了,也就甭客氣,上就是了。這叫什麼?這叫你情我願,嘿嘿!”
聽到這裡,洛子爵才算是完全明白了,他能想象到陳含心最後的結果,絕對是“慘不忍睹”。
說完笑話後,馮天羽嬉皮的神態隨即一變,陰翳暴戾之氣立馬就顯現了出來:“要不是想要替小意找到陳含心幫兇殺人的證據,我早就將她大卸八塊了。敢對我馮天羽下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一點,洛子爵絲毫沒有懷疑過,他和馮天羽都不是善類,只不過他是在商場上狠,而馮天羽是在黑道上狠。
“後來陳含心怎樣了?”洛子爵問道,既然馮天羽都不知道陳含心的行蹤,就只能說明現在的陳含心一定不在馮天羽的身邊。
“那晚過後我就沒再見過她了。”馮天羽聳聳雙肩的說道。
但是兩個男人都心知肚明,發生了那樣難堪的事情,就是個再浪再搔的女人,也沒臉再見熟人,尤其是想要下藥的那個人。
洛子爵微微沉思後,說道:“我想我已經找到了陳含心要害小意的理由了。”
“不是因為小意在找她幫兇殺人的證據?”馮天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陳含心害怕小意找到證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你。”洛子爵看著馮天羽說道。
“我?”馮天羽有些驚訝,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會讓陳含心這樣的去害項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