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觀察室裡的洛子爵此刻正安靜的陪在項意琪的身邊,他伸手輕撫上了她的臉頰,冰冰涼涼的,比正常人的體溫要低很多。
“小意,你一定要等我找到解藥知道嗎?我會救你的,一定要相信我。”洛子爵輕聲說著。
直到這時,洛子爵的內心深處有了一絲害怕。一個月,如果事情不順利或是沒有找到綠茵的解藥,他不敢想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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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他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他深愛著的女人死去嗎?
不,他做不到!
在這無人之際,他忍不住的落下了熱眼。從來沒有害怕過,也從來不認輸的他,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到了柔情似水的脆弱之地。
在洛子爵無聲落淚的同時,身體昏死,神智清醒的項意琪則是另一番心情。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她以為可以安靜的睡會覺了的時候,洛子爵又開始了跟她說話。說的還是那麼煽情,那麼堅貞的話語。
如果她可以翻白眼的話,現在一定是翻著白眼的看著他,然後問他:“你這樣的話對多少女人說過?又有多少女人為之著迷?”
項意琪在心裡大喊:老天啊,放過我吧,我願意讓出落實總裁夫人的位置,誰愛要誰要,誰愛爭誰爭,我已經不感興趣了。
洛子爵手機的突然響起,打破了觀察室裡的安靜,洛子爵抬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接通了電話。
“總裁,馮先生已經聯絡上了,正在來洛氏的路上。”電話那頭傳來了左衍的聲音。
“嗯,我馬上就到。”掛了電話後,洛子爵在臨走時彎腰吻了吻項意琪冰涼的額頭:“小意,等著我!”
聽到洛子爵匆匆離去的腳步聲,項意琪想的是終於可以安靜睡覺了。
洛子爵走出病房後,對一直守候在病房門外的兩名保鏢說道:“都在這裡,一步都不能離開,除了醫生和護士,誰也不許進。”
“是,老闆!”兩名保鏢同時答道。
……
夜,並沒有讓這座城市停止喧鬧,反而在一些地方越發顯得囂張肆意。
不斷閃爍著霓虹燈光芒的地方就像是盛裝打扮的女人,對著過往的路人不斷拋著媚眼,搖著手帕,吸引他們的注意。
一身盡顯凹凸有致身材的打扮和同樣一身嘻哈鉚釘裝的肖鳴站在菲爾酒吧外,兩人都對眼前流光溢彩的霓虹燈露出了痴迷的眼神。
只不過一個是對酒痴迷,一個是對這個地方的回憶痴迷。
“北北,我們就是在這家酒吧相遇的,還記得嗎?”肖鳴問道。
從那年與洛子爵分手之後,她就迷上了酒的味道,曾今因為得了酗酒症,而差點死在酒瓶子上。
那晚就是因為在這家酒吧喝酒過度,出現了休克,被在場的肖鳴當場救活,兩人就此有了來往。
貝小北似乎不想記起以往的過去,打了個響指:“走,我都聞到了酒香了。”
“我們可是要說好了,依照我規定的量來喝。”肖鳴瞭解喜歡喝酒的貝小北,就是那種一見到酒就不會撒手的性格,所以他提前打了預防針。
“知道了,不然要你陪著我來幹嘛?”貝小北再也按耐不住早已冒出頭了的酒癮,朝酒吧裡走去。
她和他有過協商,他作為醫生,允許她喝酒,但要適量。她同意了。也就有了每次她喝酒,他都會陪著的情況出現。
肖鳴看著走進酒吧裡的貝小北的背影,他的嘴角再次掛起了那抹陰笑,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但是,她必須是屬於他的。
……
當洛子爵匆匆趕到洛氏大樓大門口時,馮天羽也才剛剛趕到。兩人在樓下就碰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