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不是那麼想啊,那你就出去吧!”說著某女簡單整理了下衣衫就開始踹他,成功踹到一腳,腳下卻是一片柔軟,感覺還蠻舒適的,就又踹了一腳,但這腳並沒得逞,直接被某男將小腳抓在了手裡,更可恥的是這廝竟然順杆往上爬,眸色也越來越重,緊接著變成了親吻,兩人迅速又狀態中。
因著前兩次都是林簫主動的,她便有些習慣了自己主動,對於顧霄的親吻有些抗拒,不斷地找機會想要掌控主動權,這讓現在心臟尚未恢復的他有些頭疼,幾次差點兒被某女掀翻在床,正在他準備加大攻擊勢頭時,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響了一聲,他沒接,兩聲還是沒接,三聲依舊沒接……可對方卻鍥而不捨的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
林簫無語的皺了皺眉,“到底是誰啊?還不敢在我面前接了?”她腦海中立刻浮現那張端莊正氣的臉,那個女人貌似跟他很熟的樣子,而他也一直沒跟自己交代過什麼,卻還是搖了搖腦袋,不會的,顧霄是她的,心和人都是她的,她很確定,她必須確定。不管怎樣,她至少該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自己的眼光。
至於那些鶯鶯燕燕,她自會拿出些正室的威嚴的,於是她也不等顧霄回話了,直接從他褲兜裡將手機掏出來,看也沒看直接接起。
“喂?你哪位?”說是相信,語氣還是有些兇。
李文武聽到林簫兇巴巴的聲音有些兒懵,眼神也隨之黯淡了下,這個時間了,她接的顧霄的電話,語氣還這麼兇,她是還沒消氣,還是他的電話打擾了什麼……不過以後這種疼痛他也只能習慣了,那個女孩兒永遠都不會屬於他了。
“我是文武啊,簫,姐,我明天就要出國了,姐夫跟你說了麼?”他本來想要叫簫寶貝兒的,為了讓她安心,卻也只能逼著自己改口。
林簫聽到李文武的聲音,先是狐疑的看了眼顧霄,又聽到他要出國,還叫顧霄姐夫,頭上的黑線不由得滴下了一顆顆。
無視顧霄口型上的暗示,輕輕回了句,“沒有啊!怎麼他都知道你出國了,我都不知道。啊,對,我手機關機了,對不起啊。不過,你怎麼走這麼急,居然明天就走,我還想著你走之前請你吃頓飯呢,以後再見也困難了。”說到這裡,林簫想起兩人那麼多年的相依相伴,心裡不禁湧上一陣陣酸堵,鼻子一下算了。
而李文武聽到林簫說顧霄竟然沒告訴她他明天出國的事兒,心裡憤怒的小火苗一下子竄起來了,枉他那麼巴心巴肺的勸他,幫他出主意,他就囑咐他那麼一件事兒都沒做到,如果今晚他沒給他打電話確認一下,如果明天林簫的手機還沒開機,他們是不是就這麼錯過了?好個心機男,這個仇他記下了。
因此,李文武也沒多說了,只道了一句,“明天11點的飛機,你早點兒來啊,姐,帶著姐夫一起來啊!就這樣兒說定了,我先睡了。”
沒等林簫回話,李文武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本來想就這麼直接退出的,但既然這心機男這麼討厭,那他接下來的日子就也別想好過了,走著瞧。
果然林簫接下來就跟顧霄開始興師問罪了,在她看來,一定是顧霄這傢伙故意隱瞞的,而李文武匆匆結束通話電話更是他生氣傷心的表現,但即使是這樣兒,他還是一口一個姐和姐夫的叫著,多麼暖心的孩子,而顧霄卻不一樣的,竟然欺負一個半大孩子!
“簫簫,你聽我說,我本來打算一會兒跟你說的,就等咱們那個那個結束以後,我……簫簫,你看,電話也打完了,要不咱們繼續吧!我這次好好伺候你,保管你不疼了,來我們乖乖躺下。”
顧霄難得無視了下林簫的瞪視,不管今晚她怎麼跟他鬧,他都得把這事兒做了,當然除了用強的,因為,憑著男人的直覺,明天她跟那個小子見面,肯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兒,況且今天他還沒及時通知她,肯定被那個小子誤會了,指不定給他耍什麼花招呢!而他要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讓她覺得全世界他最好,自然就不怕其他人來撬牆角了。而之前兩次的經驗,給簫簫的印象都不大好,而這方面已經嚴重影響到婚姻質量了,他一定不能讓她認為他是個那方面質量很差的男人。所以……
“顧霄,你給我去沙發睡覺去,你這個欺負我弟弟的心機男!唔”
接下來的話顧霄自然沒給她說出口的機會,細細吮描摹著她的唇形,吻則一路向下。林簫哪肯就這麼從了,自然是一直掙扎,顧霄跟她爭奪上衣片刻無效後,無奈,直接拿著自己的胸口對了上去,林簫這才咬著牙收了手。
“顧霄!你這個心機男!唔”唇再次被堵住,大手則越來越肆虐,很快衣衫盡褪,他的唇卻一刻沒離開過她,她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直接啊嗚一口。
“簫簫,你這是想要玩兒血吻麼?”說著顧霄又對著她的唇輕啄了一口,成功將血跡沾染了她,成了天然的口紅,才滿意地離開,眼神卻熱忱的掃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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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簫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了,他眼神侵略性好強,饒是她一向厚臉皮也有些受不住了,直接就想拿過方便的被子遮蓋一下,這種被人當成一盤好吃的紅燒的感覺實在太讓她不安了。
下意識她以為顧霄會阻攔下的,卻沒想到他竟然詭異地笑了一下,將被子接過了一角,小心翼翼的蓋住了她的頭。
“接下來的動作有些少兒不宜,簫簫,你別看,就好好的享受就可以了。”
他這麼說,她更害怕了,他這是要幹啥?他們現在不就是在做少兒不宜的事兒麼,還能怎麼少兒不宜?好奇心讓她沒了動作,只點了點頭。她倒要看看他能玩兒出什麼花樣。
緊接著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襲來,逐步向上,接下來就是尖叫連連的。
這她跟著他的動作,像一個布娃娃一樣不斷地換著各種體態,不知道到了多少次無法承受的頂點,直到她都開始求饒,那個一向溫柔的男子都沒放過她,最後她神志開始渙散,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不會就這麼死了吧?昏睡前的最後一刻她如是想。
第二天她是被自己的鬧鐘震醒的,醒來後全身痠痛,可一想到今天她要做的事兒便一骨碌起床了,起來以後她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顧霄則在廚房忙碌著什麼,依舊是可口的早餐,而他整個人看著精神奕奕的樣子,和自己烏黑的眼圈明顯腎虛的狀態相去甚遠。
她不禁無語望天,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