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開著花,自然也就臉上開著花,笑意蔓延到了眼睛裡,眉梢上,以至於整個人無形中散發出了猶如梔子花般的香甜味道。
洛子爵再一次看痴了,他的心在激動,悸動,跳動……
“子爵,你說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唔……”項意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洛子爵溫軟的唇給堵上了。
她很想問一句:為什麼每次都是在吃飯的時候要吻她?
只可惜,每次也就想想,因為她很快就被融入進了這個熱吻裡,而當熱吻結束後,她也早已將這個問題拋諸腦後,忘得一乾二淨。
說起來也不是每次吃飯,洛子爵才吻她,而是無法經受的住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致命誘惑,所以,他只能隨時隨地的做出只屬於他這個丈夫才有的權利。
吻,溫柔而綿長,結束時,項意琪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小意,給我生個孩子。”洛子爵在他的耳邊溫情的說著。
還沒有從迷情中走出來的項意琪,恍惚間:“嗯”了一聲。
也正是這一聲,才剛從熱吻中結束掉的親密舉動,下一秒就換成了床上的親密舉動……
事後,項意琪那個悔啊,真是恨不得猛扇自己兩耳光,怎麼就答應了了?
一定是中了洛子爵的毒,什麼色誘可餐,什麼聞香識女人,都尼瑪是假的。
……
幾天後,有個人徹徹底底的從項氏集團裡被清除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項風!
項風暗箱操作的各項損害公司的行為激怒了所有的股東,大會上一直透過,收回項風手上擁有的所有項氏股權,並踢出項氏,永不錄用。
項風手裡的股權,自然就由洛子爵在背後以項意琪的名義全部收回,項意琪也就此擁有了項氏企業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成為了項氏最有發言權和決策權的最大股東。
發生這一切的時候,項風真躺在醫院裡,一心還在為治好自己的某部位到處尋找著名醫生。可每次看過他傷勢的醫生都束手無策的搖頭,給了他絕望的回答。
他知道誰做的,就是拿不出證據,只能自己嚥下這樣的苦果。
項意琪並沒有因為將項風從項氏趕了出去就罷手,而是乘勝追擊的將項風告上了法院。
惹上了經濟官司的項風只能四處逃避,醫早已待不下去了,只能像過街老鼠一樣的躲躲藏藏。
漆黑的夜裡,在某一處偏僻的破舊房屋內,傳出了項風恨意滔天的大喊:“項意琪,你個賤人,老子一定要報仇,報仇!”
……
將項風趕出項氏,也趕出了項家大宅,即便項意琪不住在自己的家裡,她也不希望父母留下的房子裡有任何項風的痕跡。於是,她找名家設計師,按照房子原來的裝修模樣,抹掉有項風這個人存在的痕跡後,而重新翻修了一遍這座宅子。
除了還沒有替父母的死報仇外,其他該拿回來的,該報復的,項意琪都做了,所以,她暫時過上了一段平靜的日子。
只可惜,日子雖然平靜,但是她的身體開始了不平靜。
總是三天兩頭的吐酸水,吃不下,而且特別的愛睡覺。這樣的行為,她本人不知道,可是做為過來人的劉媽則是喜上眉梢,總是悄悄的做一些酸甜可口又開胃的菜給她吃,勸著她多休息,還限制了很多的條條框框。
比如:
“太太,這個不能搬啊,太重了,對你的腰不好……”
“太太,千萬別站在高處啊,會摔下來的……”
“太太,今天別穿高跟鞋了,我特意給你買了一雙平跟鞋……”
這一切都在悄然中發生,項意琪不知道,洛子爵也不知道。
……
葉楠輕輕推開了總裁的辦公室大門:“總裁,有人要見你。”
一般只有在外人面前,葉楠才會稱呼項意琪為總裁。所以,項意琪好奇的看向了門口,她沒有約見誰,有誰要見她?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