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木說了一句。
“你們比的什麼?”
他轉身問湛雲。
“比作文章,題目是師,師父的師,一局定輸贏。”
湛雲小聲說道。
“也別一局定輸贏了,我作一篇文章,你們隨便來,只要聖人不下場,我都接了。”
徐成大氣的說道。
“人家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你們還沒有反應嗎?”
圖木聞言一愣,氣極反笑,看著在場的儒家門人問了一句。
“年輕人口氣的確大,今天我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說這句話。”
“不錯,我羊某人雖然不才,也願意為儒家盡一份微薄之力。”
……
儒家門人七嘴八舌的說道,一時之間,多年的宿怨全都凝聚了起來。
“嗬,不是我口氣大,是你們儒家學院的都是廢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有本事就用文章來打我的臉。
我讓你們先作章,免得到時候輸了不認賬。”
徐成嘲諷了幾句。
“我們儒家學院人才濟濟,今日一會,從此百家之中你兵家除名了。
你出的題目,你先來吧,也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文采,一個兵家的小娃娃,也敢出此狂言。”
圖木高傲的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啦,我倒是要看看,你儒家有什麼高人,要是比不過,從此你儒家自己遣散門人弟子吧。”
徐成反懟道。
“你做你的,這可是你兵家最後的的風采。”
圖木毫不示弱的說道。
“那我就以師為題,作一篇師說好了,聽好了。”
徐成話音落下後頓了頓,這才取出自己的文房四寶,打算書寫一番。
卻被羅開庭擋住了。
“用我的,我這裡有上好的筆墨紙硯。前面我不是送了一一杆好筆嗎,這次我在送你文房四寶中的其它三寶。”
羅開庭取出一張書桌,將自己珍藏已久的寶貝全都拿了出來,一一擺放整齊。
“多謝師祖,徒孫就不客氣了。”
徐成吸了一口氣後,飽蘸濃墨,在桌上的白紙上寫下了師說二字。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嗟乎!師道之不傳也久矣!欲人之無惑也難矣!古之聖人,其出人也遠矣,猶且從師而問焉;今之眾人,其下聖人也亦遠矣,而恥學於師。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為聖,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於此乎?愛其子,擇師而教之;於其身也,則恥師焉,惑矣。彼童子之師,授之書而習其句讀者,非吾所謂傳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讀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師焉,或不焉,小學而大遺,吾未見其明也。巫醫樂師百工之人,不恥相師。士大夫之族,曰師曰弟子云者,則群聚而笑之。問之,則曰:“彼與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嗚呼!師道之不復可知矣。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歟!聖人無常師。孔子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賢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藝經傳皆通習之,不拘於時,學於餘。餘嘉其能行古道,作《師說》以貽之。”
為了保險起見,他果斷選用了韓愈的師說一文,這種重量級的文章一出,要是還有人能夠贏,他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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