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桂驚得一身汗,你們寨子怎麼這麼恐怖?還沒進去就死了,這麼沒人情嗎?
“你若是想來,我還得回家一趟,跟族裡的幾位長老商量一下,他們同意了,你們才能進來看看。”
真桂露出心酸的笑容,這奇怪的寨子,他突然又不想去了。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回到了他們之前預定的酒樓,他們回去的時候,公孫透還沒帶人回來,於是兩人上了樓,在房間裡等著。
到了下午,卜曦朵正睡得迷迷糊糊呢,她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便瞧見了床邊的公孫透。
他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寫著什麼,只覺得他的背影似乎高大了不少,隱隱有股成人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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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暈乎了一陣,軟著嗓子喊道:“透哥哥,你回來了……”
聽見聲音,公孫透放下筆,回頭一看,見軟軟的小姑娘窩在被窩裡,睡眼惺忪地看自己,他心情覺得不錯起來。
他道:“聽真桂說,你今日逛街,似乎遇到了不少好玩的事情,還認識了新朋友,幫她牽姻緣?”
卜曦朵清醒了幾分,點頭回道:“嗯,一個是安康醫館的藥鋪老闆陳治,一個是興業酒樓的獨生女柳樰,兩人甚是相愛,可惜沒有在一起。”
公孫透充滿笑意道:“所以你就告訴那柳樰姑娘,既可以結婚,還可以接管酒樓,兩邊都不耽擱,就因為人家假拋繡球到你手裡。”
卜曦朵乖乖地回了一聲,那一副沒有愧疚,理直氣壯的乖巧模樣,再次逗樂了公孫透。
他好笑道:“那你覺得這件事他們能不能成?”
“我哥哥曾經說過,事在人為,只要你想要達成某件事,就一定能做到。”
公孫透心說卜曦圪這個人還算有正常的人,至少給自己妹妹灌輸的常識是沒問題的。
“我出門談一趟生意,沒想到你就揹著我,幹了這麼多的好事,真桂參與了,只有我被撇下了。”
卜曦朵聽到生意這兩次,突然來了精神,坐起身來,急忙問道:“怎麼樣,生意談得如何了?”
她緊張得不行,夏梅說了,生意談好了,家裡也分了銀子了,父母可能會考慮給她找門不錯的親事,還有王氏也跟她說過,拿到錢想給家裡置辦一些新物件。
還有毛毛,他說娘會給他買新衣服,還有好多好多的人,都等著他們生意談好,回家分錢呢!
她這個寨主,自然要緊張一下談生意的結果。
公孫透看她緊張巴巴看著自己的樣子,有意想要逗弄她一番,便憋著不說。
卜曦朵等急了,跳下床,跑到他的身邊,追著問生意談得怎麼樣了。
看她著急,他壞心思就更多。
可哪想到卜曦朵動作驚人,扒著他的衣服,腳一蹬就跳到了他的身上,抱著他不肯撒手,使勁兒地撒嬌。
自從兩人分了房間,減少了接觸後,他們最親密的舉動就是牽手了。
很久沒被小姑娘抱著的他,這次明顯地感覺到,小姑娘重了些,四肢也長了,最重要的是,身形也有了幾分大姑娘的玲瓏感。
他以前還敢伸手抱她,現在都不敢抱她了,碰一下都是罪過。
可小姑娘似乎還沒開竅,抱著他,使勁兒地拿腦袋蹭他的臉,問道:“到底談得怎麼樣了,咱們是不是有錢了?你快說呀!”
公孫透被這樣的異樣感嚇得,不敢亂動,抬手將作亂的小姑娘壓得死死的,不准她亂動後,說道:“你從我身上下去,我就告訴你。”
卜曦朵蹬鼻子上臉,小胸一挺,得意道:“我不下去!”
公孫透見她無賴的模樣是徹底沒招了,只得嘆息道:“生意都談好了,拿了不少錢,不過原定的今晚離開怕是不行了,現在回去太晚了,明天一早咱們再離開。”
卜曦朵一聽掙了不少錢,開心得不得了,抱著他,就在人家臉上親了大大的一口。
“有錢了,我寨主的身份也保住了!”
公孫透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突然感覺心情亂糟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說不出讓她別跟他親密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