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曦朵處理好木燕和青冶的傷勢,又來到獨坐在一旁的真桂身邊。
她掏出身上隨身攜帶的藥罐,想要替他治療,卻注意到他臉色鐵青,抿著雙唇,如同愛逞能的小孩。
“真桂哥哥,你為什麼不開心?是不是被壞人打痛了?”
小姑娘溫柔的語氣如三月春雨,撫慰了他內心的焦躁和不安。
他搖頭道:“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沒用罷了。”
這是第二次了,自己的武功不是最厲害的,卻能活到最後,公孫家裡高手如雲,可偏偏是他活了下來。
與其說他是運氣好,倒不如說是大公子在混亂中一直保護他,才免於他一死。
若是沒有卜曦朵的突然發威,大公子恐怕又要為了他們而下跪了。
他重重地嘆口氣,他究竟是為何能活到現在的?
卜曦朵看他如此苦惱,面上也不禁帶上幾分愁容,她坐在真桂的身邊,嘆息道:“唉,覺得自己無用的,並非你一人,我也覺得自己挺沒用的。”
真桂看她,瞧瞧,這是一名毒師該說的話嗎?
她嘆道:“這次離開家,我就遇到你們了,可你們次次都想把我扔下,就好像我是個拖油瓶,你們對我一點都不好。”
真桂扯了扯嘴角,不帶你是因為危險,加上你身後的家族勢力深藏不露,哪裡是他們嫌棄她不厲害。
誰敢說毒師不厲害?
“誤會了,大公子不願意帶上你是因為怕你有危險,我們這幾個人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寧願以卵擊石,拿命都想復仇。”
卜曦朵點點頭,第一次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的安危,才撇下自己的,這個理由讓她心情好了點。
可只有她一個人心情快樂不行,得讓真桂一塊跟她快樂。
於是,她激動地說道:“真桂哥哥,其實你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至少你做的飯,是幾個人裡最好吃的!”
真桂笑不出來,他是個小廝,不是個廚子!
……
公孫透跨過腳下潛龍衛的屍體,隨手撿起一把長劍,劍身上龍爪猙獰又威嚴,看著它,就彷彿能看到那坐在皇位之上的男人。
他伸出手指,輕輕一彈,“錚錚”聲悠然而又沉穩,刀刃鋒利帶著三條文身,鋒芒乍現,這是一把好劍。
“狗皇帝有錢,潛龍衛的劍都是好劍,以血養劍,這樣的劍養出來後,足以護住他最寶貝的龍椅。”
廉臻倒是對劍沒興趣,他踢了踢潛龍衛的屍體,說道:“你很瞭解皇帝?”
“以前見過幾次。”
“原來是熟人。”廉臻說著,便蹲在屍體旁,解開屍體的衣服,邊摸邊說道:“其他的不說,潛龍衛的身體都十分精壯,果然是皇帝最隱秘的部隊。”
公孫透皺起眉頭,看他滿臉沉醉的樣子,頗為嫌棄地退後一步,說道:“潛龍衛從小接受最嚴苛的訓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沒人知道潛龍衛的身份是什麼。”
“是啊,就得這樣,不然怎麼移花接木呢?”
移花接木?
公孫透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就見幾個人蹲在屍體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扒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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