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糖梨水是吞也不行,吐也不行,含在口裡,木燕覺得自己的牙齒要被膩掉了。
他含糊不清道:“梨水就梨水,為什麼要放這麼多糖,嫌家裡糖多是不是?”
說完,他如同奔赴戰場的小兵,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艱難地嚥了下去。
真他媽嗎甜!
卜曦朵見他如此不喜歡喝這碗糖梨水,尷尬地撓撓腦袋,說道:“原來木燕哥哥也不喜歡吃甜的。”
那這碗糖梨水怎麼辦?
她手裡的這碗糖梨水,頓時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給我吧,我來解決。”
公孫透上前,端走了這碗糖梨水,走出了門外。
見他走得悠閒自在,卜曦朵也沒多想他最後會怎麼處理掉這碗甜得發膩的糖水,轉個身就忘記了。
她搬來小板凳,坐在床邊,裝著小大人的模樣,關心問道:“怎麼樣,傷口有不舒服的是的嗎?”
木燕躺在床上,哼哼兩聲,說道:“沒有,就是膩得我牙疼,有治牙疼的藥嗎?”
“怎麼跟老頭子似的?”
卜曦朵嫌棄得不行,但還是示意他張嘴,她得先看看情況再下定論。
她端起木燕的下巴,像模像樣地給他檢查一番。
她擅毒,怎麼可能擅長給人看牙齒?
也就做做樣子,安撫一下木燕罷了。
檢查完木燕的牙齒,她下著結論,“沒什麼問題,我去給你端碗清水,你簌簌口就好。”
木燕笑嘻嘻地躺回去,心裡卻在嘀咕,那碗糖梨水到底哪裡來的。
一碗甜得發膩的糖梨水,只是公孫透一行人暫居在黑風寨,平淡日子的調味劑。
公孫透端著碗出去,又空著手回來,沒人去問那碗糖梨水最後怎麼樣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天突然變色了。
一心想討好天仙關注的劉全才,被自家老爹關了幾天緊閉,不允許他出門。
劉石頭算是怕了這個笨蛋兒子了,為了天仙,什麼缺德事兒都幹得出來!
養育劉全才十三年,劉石頭終於決定強硬起來,禁了兒子的足,不讓他出門亂來。
而劉全才不出門的結果,就是在家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去茅房蹲個坑。
本就圓潤的身子,先如今更加的圓了。
不忍看到兒子往豬的方向發展,劉石頭很是無奈地揮揮手,解除了他的禁閉。
劉全才解除禁閉第一天,本來想去找天仙聊聊天,鞍前馬後,以表自己的忠心。
結果剛走出自個兒家門,自己的好兄弟張黑鐵,流著鼻涕來找自己玩了。
張黑鐵吸吸鼻子,欣喜問道:“能出門了?咱們進山尋野果吃吧?因為你不在,我都沒進山呢!”
在好兄弟期待的眼神下,劉全才沉默了。
他在猶豫。
自己是去尋找自己的愛情,陪著天仙採野花?
還是跟自己的好兄弟進山,去摘野果子吃?
在一番糾結激烈的抉擇中,劉全才選擇了,吃!
他伸出自己的豬蹄子,拍拍張黑鐵細弱的肩膀,大哥大的語氣說道:“走!哥哥帶你去找山裡最甜,最大,最水潤的野果!”
最好多摘一點,給天仙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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