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多心高氣傲,這輩子沒跟人低過頭,饒是在公孫老爺子面前,也是昂著頭硬著幹,一身的驕傲和志氣。”
“可為了我們下屬,他什麼都不要了,就想留下我們三人的賤命!”
“別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痛苦絕望,大家都絕望,都恨不得為公孫家報仇。”
“可我們對上的是鄢梁!是朝廷!是偌大的皇宮!”
真桂瞪著青冶,眼裡有淚滑過。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若是哭了,說明真的痛了。
青冶臉上有微許的動容,他愣怔了許久,慢慢低下頭嘴唇顫抖道:“可那又如何?留在這裡,一輩子都報不了仇!”
真桂鬆開了他,退了幾步,說道:“大公子沒說過要留在這裡,我們被抓進黑風寨後,卜曦朵都找到了,就是沒找到你。”
他嘆口氣,無奈道:“是找不到你,我們才會留在黑風寨的。”
青冶一驚,急忙問道:“你說什麼?卜曦朵?”
“嗯,她也抓進黑風寨了,還差點做了二少奶奶。”
真桂正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當時她拿著烤魚找你,你們沒碰面?”
青冶張了張嘴,緩緩回道:“沒見到。”
“也是,若碰到了,她也不會被抓進黑風寨,以你的身手,定能護她周全。”
他又想起了什麼,說道:“不過,多虧有她在,你和木燕身上的外傷才得以控制。”
青冶奇怪地看向他,疑惑道:“什麼多虧她?”
“你方才用的外傷藥,是卜曦朵的,我向她討來的,這藥挺好用,以後可以備一些帶在身上。”
這藥是她的?
青冶望著手心裡的藥罐,複雜的情緒席捲心頭。
他掩下眼底的迷茫,問道:“卜曦朵沒事吧?”
“沒事,整天在我們面前活蹦亂跳,跟個小兔子似的。”
這怎麼會呢?
青冶面露疑惑,那日他明明踢了她一腳,帶著暗勁兒,重傷了她,就是不希望她有機會離開黑風寨。
可真桂卻說她一點事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再怎麼樣,她都該重傷躺在床上修養的。
青冶覺得卜曦朵有秘密,而且不止一個秘密,這樣的女人太危險了。
她不該跟在大公子面前。
他得想辦法讓大公子遠離她。
真桂算著時間,心想著該回去了,便道:“行了,你不方便在黑風寨裡露面,先在這裡好好休養,我會告訴大公子你安好無事。”
青冶點點頭,經過剛才真桂的敲打,他已經理智了許多。
他也知道之前自己擅自行動,給公孫透他們帶去了多少麻煩。
真桂囑咐了青冶幾句,趁著無人,立即回到了王家院子。
回去時,公孫透正從卜曦朵的房間裡退出來,兩人打了照面後,默契地進了木燕的房間。
木燕正躺在床上無聊呢,見真桂回來了,立即不滿道:“你方才去哪了,我想喝水都沒伺候我。”
聞言,真桂大方地翻了一個白眼,他說道:“我去見青冶了,他沒大事,身上只是有些外傷,他此刻已經上藥,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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