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點03分。
母親去幫忙辦酒席,起來沒見到弟弟,我以為弟弟也去了。
但他沒去。
而它也沒去。
啊!
那人家肯定怨了。
他為什麼沒去?
我不知道,是不是別人辦酒它就沒去過?
不好意思去?
不然為什麼一次也沒去?
我不去的確是不好意思。
它不去呢?
我覺得是。
釀酒不是非必要的,過了今天也可以釀。
它不去我覺得就是臉皮薄。
前年……
好幾年咯!
我剛回來,鳳山那邊親戚來,我沒敢和他們聊天,第二天起來,他看到我就說,“親戚來也不和人家聊天,都快三十的人了那時候我二十四五歲了)。”
我沒說話。
當時我就想,誰傳的?
還不是你傳的?
還不是和你學?
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自己做不到卻要求別人做到的人。
它就是那種人。
然而回來這些天,別人殺豬都說讓它去幫忙,它一次也不去,都讓我去。
第一次,第一天晚上說好了去幫忙殺豬,第二天藉口說去趕集,讓我去。
第二次說讓它去,它答應好好的,等到人家快殺的時候,它說它肩膀疼,喊我去。
這次人家說讓去幫忙辦酒席。
它沒去。
母親也沒喊我,不過喊我我可嫩也不去。
哈哈。
為什麼?
因為殺豬還好,很快就解決了,也見不到什麼熟人。
但辦酒席就不一樣了。
第一天沒事,都是屯裡的人,沒什麼尷尬的。
但是第二天,鄰屯來吃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