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後,過一會母親就回來了。
我想著,等會母親自己煮飯?
想著,四點半下樓,用剩飯煮了點稀飯。
看到母親在切肉末,我說,“做豆腐塞肉?”
注:我根本不知道這道菜就叫“豆腐塞肉”,因該是吧?我直接搜“往豆腐塞肉”,直接出一道菜名,應該沒錯。我是最喜歡豆腐塞肉了。白豆腐最喜歡,油豆腐次之。
母親說,“我幫你們做。”
我說,“你不在家吃嗎?”
母親說,“你舅軍老婆讓我晚上去她家吃飯。”
……
我出門坐著,繼續看我的沙雕動畫。
過一會母親切好肉沫。
說,“昨天你爸打電話給你?”
我說,“是,我在幹活,刨沙子,沒聽到電話聲,看到我也沒打回去了,我想著沒什麼緊要事。”
接著說,“他打電話說什麼?”
母親說,“我沒問她,不過估計是問車的事吧。他說讓你開座椅看看,是不是老鼠咬斷了線。”
我說,“我都說了是之前忘記拔鑰匙了,沒電了,不是別的。”
然後,母親讓我開啟座椅看下,是不是被老鼠咬斷了哪條線。
我拿鑰匙去開,開不了。
我說,“這車不太行了,以前開啟很容易,現在不好開了,鑰匙都不容擰。打不開,算了吧。不是被老鼠咬了線,是前幾天我忘了拔鑰匙的事。”
母親說,“你別說你忘記拔鑰匙,不然他會罵你。”
我想著,恐懼又上來了。
但該說就說,沒必要逃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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