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裡挑釁味十足,而鳳琴也不惱她說話的語氣,但是面部卻沒有多餘的表情,似乎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來了這麼些時日了,這不是來看看你嗎!“鳳琴嘴裡說著來看看,可臉上卻不是這麼想的,
雲舒突然想起什麼,難不成是他來了?只是搜尋無果又走了,而鳳琴怕出事,所以來看看?
“怕是五毒教出事了吧,不然你也不會來地牢這地方吧!“雲舒嘴角帶著笑容,
因為這段時間發現,他們既然拿肚子裡的孩子威脅自己,就不會輕易對自己出手,所以這才有恃無恐,當日就是被嚇壞了,沒反應過來,
鳳琴似乎被說中一般,臉色有些難看,只見她露出噬魂鈴,雲舒笑的表情頓在臉上,
鳳琴見她這副表情,心裡痛快了幾分,看了一眼安月無,臉上是得意,
“想必你們這幾天聊的不錯,你也應該知道,這噬魂蠱是無解的,所以就算你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雲舒坐在那兒一言不發,剛才囂張跋扈的表情此時絲毫不見,而安月無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鳳琴又看了一眼蕭恆之,也知道他們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光是想著就高興,這蕭王爺以後若是得知此人是他未過門的兒媳婦,肚子裡懷的還是他孫子,光是想想都知道那時的表情,
阿硯手腕帶著噬魂鈴,鳳琴手執長笛,想著損失的那些猛獸,她心裡就不平衡,只見她將長笛放在嘴邊,笛聲婉轉,雲舒卻沒有絲毫疼痛.更沒有被控制,雲舒納悶,這蠱毒難不成已經不受她控制了?
雲舒正想說的時候,見安月無臉色颯白,雙手捂住胸口,額頭皺成了川字,南九看著安月無很擔心,卻沒說話,只有自己跟蕭恆之較好,
安月無臉色越發慘白,豆大的汗水滑落,她早已疼的躺在地上,可她愣是一聲沒叫,忍著疼痛,不屈服,鳳琴見了,眼神裡有殺氣,可又有顧忌一般,折磨的時間長達一刻鐘,這一刻鐘,無比漫長,似乎等了一個世紀!
安月無久久不能起身,雲舒臉上的擔憂藏不住,畢竟安月無給雲舒希望的,她說過要帶她出去的,但是此時的她更加不能擔心,
鳳琴看著雲舒,“接下來到你了,雖然你肚子裡的東西有用,可折磨折磨你還是可以的,“
“你才是東西!“只聽地牢一聲怒吼,鳳琴臉色變的陰冷,示意一旁的阿硯動手,
雲舒看著阿硯,心裡怎麼可能不害怕,她心裡也抱著一絲希望,希望阿硯能看在往日的事情裡能幫幫自己,可阿硯臉上沒有表情,看著就像被控制了一般,“阿硯?“
雲舒看著阿硯,阿硯衝著雲舒笑了笑,雲舒瞭然,是啊!他都那般對自己了,怎麼可能會被控制呢!自己還在期待什麼?
他有節奏的搖晃著噬魂鈴,雲舒只覺得頭要炸裂了,像是誰撕扯著頭部的組織,牢房裡充斥著痛苦的叫聲,雲舒靠在牆上,雙手捂著頭,拳頭敲打著頭部,南九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而蕭恆之還是一樣,沒有波瀾,反而閉上眼睛,一刻鐘,兩刻鐘,雲舒疼的嘶吼著,鳳琴這才覺得沒勁,吩咐阿硯停手,阿硯停手後,雲舒的餘痛仍未消,
鳳琴得意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反而轉身問旁邊的蕭恆之,“指揮使大人,你覺得怎麼樣呢?“
蕭恆之眼神充滿殺氣的看了鳳琴一眼,鳳琴哈哈大笑,笑聲迴盪在地牢裡,猶如惡魔,雲舒則是還在難受的捂著頭部,不知過了多久,雲舒才慢慢好轉,就連後來他們說的話她一句沒聽清,
這時的她才知道,當日客棧的頭疼跟現在的比簡直不值一提,雲舒滿頭大汗,頭髮凌亂貼在面頰額頭,衣服被汗浸溼,還有些許雜草貼在頭部,
這一幕落在蕭恆之的眼裡,他卻並未言語,雖說她是青冥谷的弟子,自己也跟她毫無交集,所以更加沒必要捅破身份,而且待在這種地方一同被囚禁,不是什麼好宣傳的事情,
雲舒看著頭頂那束光,嘴角露出自嘲,眼淚從眼角滑落,被關水牢沒哭,被噬魂鈴折磨她沒有哭,可疼痛過後呢!她忍不住,她不是個堅強的人,相反,她很脆弱,她想死,又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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