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看了眼後，怯懦地說：“這個是戴在臉上的。”
“這樣子啊，那你幫我帶上吧。”十五伸手拉過小滿，將面具塞進她的手中。
小滿咬著唇，提心吊膽地幫十五帶上，然後垂著頭膽怯地都不敢看小滿一眼。
十五從面具的兩個窟窿裡，看著手上還拿著的那個面具，然後將臉上的拿下來，換了手上的帶上：“小滿，你說我帶著哪個好看……”
好看？
小滿縮著肩膀，就在她思索著怎麼回答十五的時候，十五居然帶著面具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去了，身上散發出一股冷冽。
“十五小姐。”
小滿怯怯地喊了聲，抬腳就追，但是她並不敢扯住十五，只能謹遵陳琪的命令，在十五的身後緊緊地跟著。
十五轉了個彎就看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陳琪，她直接走上去在陳琪的面前站定，不說話。
陳琪看了眼眼前帶著面具的人，眉宇擰起，這面具？
陳琪他所學的黑淵國的知識讓他一眼就認出這應該是夢氏長老的面具，同時他也認出十五的那身衣服，再加上十五身後小滿佐證，更能確定十五的身份。
俊臉立刻冷了下來，伸手就去拿十五臉上的面具，：“十五，你做什麼？這不是你能玩的東西。”
十五抬手抓住陳琪的手腕，冰冷的聲音失去了她先前的清甜：“你可願意跟我走？”
陳琪掙脫自己的胳膊，後退了一步，戒備地看著十五，寒聲問道：“去哪裡？”
“去你該去的地方。”面具擋住了十五所有的表情，但是光聽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也知道，現在的十五不是曾經的十五。
陳琪意味深長地笑：“我倒是很好奇，什麼地方是我該去的地方？”
十五伸手拿下面具，小臉上帶著一抹冷意，一隻一句：“黑……淵……國。”
剛走到門口的陳國等人立刻剎住腳步，瞪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地看著十五，半張的嘴巴，久久合不攏。
相比之下，陳琪倒顯得鎮定很多，他只是怔愣了一下後，就開口問：“你還是十五嗎？”
十五的『性』子他了解，一個人不可能裝的那麼徹底。
聽到陳琪的問話後，十五歪頭想了一下，聲音恢復了平時輕快的語速：“我當然是十五了，只是帶上這個面具後，得到了一份身份的傳承而已。”
“什麼身份的傳承？”陳琪好奇。
十五也不扭捏，倒豆子似的全說了出來：“這面具給我說，黑淵國夢長老是它的主人，而我身體裡的夢氏血脈才使得它從沉睡中醒來，它還給了我一段記憶，讓我去實行自己的使命，帶你們回黑淵國只是第一步。”
陳琪快速消化完十五的話，他好奇的問：“第二件事呢？”
十五撓了撓頭，舉起自己另一隻手上的面具說：“這個面具是武長老的，它還說還有一個醫脈的白長老，面具應該在她自己的手裡，都要把她們帶回黑淵國，謝罪的謝罪，守護的守護，其實我也不是太明白什麼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具給我說了後，我就想要按它說的去做。”
陳琪的目光放在面具上，星辰般的眼瞳微微眯起，他懷疑這個面具因為十五而被啟用，他直接向十五提要求：“我可以和你回黑淵國……”
“陳老大……”陳國等人失聲喊道。
陳琪揚起手阻止了他，繼續同十五說：“前提是你必須打贏我，但是若是你輸了，你就老實地給我呆在基地裡，繼續讓我養。”
“養我你不是應該的嗎？”十五嘟著嘴，語不驚人死不休：“白得一老婆，還是你賺了。”
陳琪頓時失控吼道：“誰對你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他的目光瞪向十五身後的小滿，嚇得小滿趕緊擺手，怯弱而小聲地縮著頭說：“不是我。”
陳琪唇角微抿，他終於明白這個十五還是原來的十五，只是她的心思還是照從前般單純，他跟著走一趟又何妨。
而在他的心裡一直感覺黑淵國才是他們真正的歸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