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誰說我不行,如果我不行,這天下就沒有人行了。”陸說的激動,甩著胳膊,狂妄地叫喊,雖然知道著夫妻兩個是一唱一和的刺激他,但是他就是真的很憤怒。
李南池朝左丘郢眨眨眼,笑著道:“那陸我們趕緊去吧,悅蓴說汝兒只有三天的時間了。”
“什麼?”陸大叫了一聲,滿頭黑線,他怎麼感覺他像是被捕獸的夾子給夾住了腳,想跑跑不掉,只能任由那放夾子的人的差遣。
彷彿怕陸反悔跑掉似的,李南池直接拽著人的胳膊就走。
“哎哎,你家那位要吃醋了。”陸還沒推,李南池就彷彿被踩到腳的貓,一下子跳開。
“要不要這樣怕他呀。”陸翻了個白眼,不滿的陸瞪了眼躲在一邊看著偷笑的李謙薄,最後才見面目光掃向那一臉冷酷的左丘郢。
“這不叫怕,這叫互相尊重。”李南池無比認真地糾正。
陸撇了撇嘴,用手整了整那飄逸的長衫,昂頭挺胸地向前走,意思很明顯:我藐視你。
看在陸能救人的情況下,李南池決定不跟他計較。
他們到的時候,悅蓴已經離開,陸無視門口的小尤子,直接闖進房間,吊著眼朝床上的汝兒看了一眼,直接說了一句:“不是不可救,時機未到而已。”
陸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來了精神,低『迷』的氣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南池驚喜地看著陸,滿眼期待地問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陸裝模作樣掐指算了算,好看的丹鳳眼猛地瞪向李南池:“都說了時機沒到,廢話怎麼那麼多?抬著人跟我走。”
離修臉上雖然並未見喜『色』,但是可以看出神情也放鬆了不少,他將汝兒從床上抱起來,跟在陸的身後,並問道:“要不要準備其他的東西?”
陸回頭看了離修一眼,眼中居然神奇的沒有不耐煩,而是耐心地解釋:“什麼都不用,就是給你們換個住處而已,到時候缺什麼少什麼的都找那兩口子要就行了。”
陸的那兩口的意思自然就是指左丘郢和李南池了。
離修點頭,淡定地跟在陸的身後,當經過李南池後,朝其笑了笑,那笑容帶著一絲溫暖:“謝謝你。”
李南池搖頭:“不用,我應該謝謝你,汝兒是我們黑淵國的責任,是你幫我們擔了。”
離修沒有作聲,轉頭平淡地看了一眼左丘郢後,跟著陸走了。
沒想到陸帶他們去的住處,居然是果園中間的那間茅草屋。
說真的那裡面什麼都缺,於是李謙薄和小尤子兩人不辭辛苦,一趟一趟地從左丘家裡拿了東西朝裡面送。
不多時那小小的茅草屋就被塞滿,床褥被套一應俱全,至於做飯的傢伙,小尤子和離修都不會做飯,拿了也白拿,所以飯就勞煩以前送飯的小哥改個道往草屋這裡送就可以了。
反正距離也不遠,走路也就十來分鐘而已。
纏著陸要了個保證救活汝兒後,李南池徹底放下心了,她感覺她今晚肯定能睡個好覺,只是沒想到今晚在她睡著後,發生了和昨晚一樣的事情,她的神識受到牽引自己跑出來,坐在那裡看著對面的兩片果園和茅草屋發了一晚上的呆。
甚至連小尤子起夜往廁所跑,她都看到了。
至於那廁所是以前就搭建好的,供在果園裡幹活的人使用了。
所以李南池在早上起來的時候特別的無精打采,她坐在床上鬱悶地發呆。
左丘郢穿好衣服便發現了李南池不對勁,他坐在床邊朝李南池詢問,李南池感覺這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同其說了。
左丘郢看著李南池臉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有點心痛,他稍微沉思了一下,便打算再去找陸去了解情況。
而在陸聽了左丘郢的述說後,這才感覺事情的嚴重『性』,心想這李南池整天的出魂也不是好事,而且這裡吸引她的那東西,還總是將她扣留一夜,就不得不引起人的重視。
左丘郢和陸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來結果,於是陸就打算今天晚上,他親自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