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
白藝檸在打鬥的時候,白色的衣服上會時不時的自動甩出一根銀針刺向敵人,讓敵人防不勝防,看著都比悅蓴厲害多了,相比之下手持銀鞭的夢蝶袖倒是弱了很多。
夢蝶袖將銀鞭一收,纏在手臂上,雙手交握,捏著手訣,身體圍著白藝檸飛快的旋轉,神識不斷地去攻擊被困在中間白藝檸。
白藝檸雙手捏訣,身體旋轉,白裙飛起,無數密集的銀針同時從衣服中飛出,直指外圍的夢蝶袖。
夢蝶袖趕緊豎起透明的靈氣罩將自己包圍,藉此躲避,但是她的功力相比較於白藝檸還是差了些,銀針刺破靈氣罩,直指夢蝶袖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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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蝶袖躲避不及,直接被刺中的眉心,一滴紅血瞬間冒出。
夢蝶袖趁機後退,落在地上,伸手將眉心的針拔掉仍在地上,至此那張夢幻絕美的臉上多了眉心一點紅,更顯妖異非凡。
白藝檸緊追不捨。
李南池疑惑,夢蝶袖用的是銀鞭,不應該是地青鞭嗎,為什麼會是銀鞭,那地青鞭又是誰留個她的呢?
而此時突然夢蝶袖眼神一凝,雙眼同時射出一道紫色的光芒將白藝檸困在其中,讓其掙脫不了,紫金色的瞳紋猶如漩渦般在旋轉。
立刻,被困住的白藝檸頭腦疼痛不已,強自提起靈力對抗,盤腿而坐,毫不屈服。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
“孽女。”一聲大呵,一個黑衣的婆婆手持陰沉木柺杖朝夢蝶袖砸來。
夢蝶袖靈力一收,猛地後退,避過紫衣婆婆的襲擊,不滿地眯著眼睛說道:“娘,我的事不用你管,反正這錯事我已經犯下了,就沒有回頭可言了。”
“孽女呀,孽障。”紫衣婆婆被氣得握著柺杖的手抖擻個不停,指著夢蝶袖痛心疾首地道:“你趕緊跪下,向國主認罪伏法。”
“我不。”夢蝶袖不服,甚至是倔強,並道:“為什麼我們這三脈的人只能與相公有三年的相處時間,而不是一生一世,為什麼要讓洗去他們的記憶讓他們永遠忘了自己的妻子女兒,我不服,我自己沒有爹,你可以殘忍地對我,但是我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走上我這條悲慘的道路。”
紫衣婆婆將陰沉木的柺杖重重地杵在地上,甚至擲進了腳下的草泥裡,可見她生氣的程度,捶胸頓足道:“你個不孝女,這是黑淵國自成立以來的規矩,豈容你在這裡置喙,你個背叛祖宗的畜生。”
夢蝶袖昂著頭依然倔強地道:“反正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說什麼都不管用,就用黑淵國的消失來還我們自由吧。”
紫衣婆婆那張已經因為皮鬆而滿是皺紋的臉都氣紅了,見自己的女兒說什麼都不聽,舉著柺杖就朝其打去。
已經緩解過來的白藝檸,也立刻撲上前去。
紫衣婆婆曾經也是傳承人,但是當她把位置讓給自己的女兒後,她的靈力攻擊就一直在退步,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武功不錯的普通老人家,所以她根本不是鼎盛時期的夢蝶袖的對手。
奈何夢蝶袖也不敢對自己的母親下毒手,出招時就處處被掣肘,在加上虎視眈眈的白藝檸,很快夢蝶袖就落到下方。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飛身闖了過來,直接抓住受困的夢蝶袖朝樹林的外面跑去,李南池看了一眼那英俊的男人,有點懷疑那人就是夢蝶袖的老公。
心中懷疑,他不是被洗去記憶了嗎?
因為她跟著武谷在那個花苑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雖然認識不了幾個人,但是不妨礙八卦的傳播,所以她知道夢蝶袖比武蒞雲早成親兩年。
她老公被送走的時候,她在結界邊站了一天一夜成了院中小丫頭們的談資。
這個時候李南池隱隱聽到那個男人對夢蝶袖說:“孩子,我已經接走了。”
……
“不用追了。”女靈出聲攔住白藝檸和紫衣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