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蓴笑的無比奸詐,提議道:“不如這樣,你要是把這個秘密出去,你就追男人追的非常辛苦。”
“這樣啊。”左丘萸咬著唇,思索著利弊,其實她還沒有追過人,都是別人追她的,所以她從來都知道追人就沒有不辛苦的。
就算追的再辛苦,只要有個好結果,那還是圓滿的,當即點點頭:“行,就按你的。”
見左丘萸同意了,悅蓴才鬆了口氣,移到左丘萸身旁,聲地道:“我懷疑李南池是被奪舍的,身體裡的靈魂是李夢延。”
“什麼?”左丘萸的聲音不由拔高了幾分,回頭見樓的人沒有動靜,才拍了拍胸口,安定心神,猶疑地瞪著悅蓴,聲地道:“這話你千萬不要在二哥面前亂,他絕對會打你的。”
“所以我剛剛也就問問,沒敢實話呀。”悅蓴一副我很聰明的樣子。
他們以前都是在大院裡長大的,她又與左丘郢同齡,她父母不在家的時候就會把她放在大伯家,她時候特皮,可沒少被左丘郢揍。
那人平時冷冰冰悶不吭聲的,但是要真發起火來,可是個狠的,導致她現在還有點對左丘郢怕怕的,繼而看著左丘萸再次提醒道:“你千萬不準漏嘴了哦。”
“但是。”左丘萸懷疑地道:“你不是那個李夢延掉下懸崖死了嗎,還是你親眼所見的。”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誰知道真死假死,不過流朔的那把匕首有禁錮靈魂的力量,她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呢。”悅蓴撇撇嘴,她也只是懷疑,並沒有有力的證據,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積極地接觸李南池了。
悅蓴雙臂一抱,二郎腿一翹,咬唇思索道:“我好像在李南池那裡感覺到一抹熟悉的氣息,是可以治好你的那一脈的。”
左丘萸歪頭打量悅蓴,不滿地嘟著嘴道:“我都了我沒病。”
“好好好。”悅蓴完全不把左丘萸的抗議當一回事,決心一定要查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託著腮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們這一族長老的力量都會血脈相傳,夢延若是死了,她那一脈最厲害的傳承人便是李欣欣,但是我在李欣欣身上一點都感覺不到傳承的氣息,所以我懷疑李夢延根本沒有死。”
“怎麼會這樣?所以你才一直攔著,不讓李欣欣來治我的毛病。”左丘萸現在總算對悅蓴以前的行為有所解釋了。
悅蓴翻了個白眼,這會又承認自己有病了。
“既然我能看出來,那些人也一定能看出來,那些人與李家關係密切,也許這其中就有他們的手筆。”悅蓴分析道。
“他們人多我們也不怕,我和哥哥還有整個左丘家都還會站在你這邊的,傳承的雖然只有你一個人,但是戰鬥的絕對不是你一個人。”左丘萸握著拳頭給悅蓴打氣。
悅蓴笑了笑,她也知道,別看左丘郢平時冷冷的,但是如果她真出了什麼事,他絕對是個稱職的二哥。
“謝謝萸。”悅蓴笑的開懷,心裡暖暖的,她很喜歡左丘家不分緣由的護短,所以在爸媽剛去聊時候,她才可以扛起責任,活的很好。
所以她以後一定要為左丘家承擔起更多的責任。
“那我剛剛發的是可不可以不算呀。”左丘萸靠過去,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