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世俗看法他一向未放在心上,否則當初也不會那麼果斷地決定放棄仕途離開卿家。師徒而已,只要喜歡為何不能在一起?
鹿幽悠當然更加不在乎,眨眨眼一臉壞笑地站到卿聿面前,彎下腰雙手環住坐在椅子上的他的脖頸“那好啊,師~父~”
此刻她的眼睛像兩半月牙一樣彎彎的,臉上掛著惡作劇似的笑容,兩人靠得極近,卿聿甚至能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滿滿的,只有自己。
心微微一顫,剋制地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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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鹿幽悠都看在眼裡,於是故意帶著一點點挑釁的意味笑他“師父不敢?”
是的她就是在撩他。
說完正打算放開手撩完就跑,卿聿卻先一步站起來,雙手放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整個人就被抱到桌上坐下。
鹿幽悠沒想到卿聿會這樣,正欲跳下桌子,卿聿的雙手就已經撐在她的兩邊,壓下身。
兩人此刻正好處在相同高度,鹿幽悠無處可退,只得微微後仰,四目相對,他眼中的一覽無遺,接著細細密密的吻就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鹿幽悠明顯感覺到這個吻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強勢,不覺笑了起來。
禁斷什麼的,還真帶感!
第二日,因為已經約好要去合沓殿商議對付妖族的事,鹿幽悠起得很早,推開門就見卿聿已經站在外面,正背對著她,和一個無形山的小弟子說話。
無形山的早晨瀰漫著一層薄薄的水霧,似輕紗般飄渺,他的背影也是朦朦朧朧的。
這場景似曾相識,鹿幽悠站在原地,卻始終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見過。直到卿聿注意到有人,回頭見是她便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這麼看起來似乎又沒有見過。
卿聿又說了兩句話,那小弟子就行禮離開了。
兩人也沒再進屋,而是慢慢往合沓殿的方向走去,反正時間還早,只當是散步。
“你怎麼這麼早?”鹿幽悠是因為不習慣,所以早早的醒了,沒想到卿聿更早,偏過頭笑著打趣,“難道昨晚沒睡好?”
“自然。”卿聿只專心看著前面的路。
“難道是因為……”鹿幽悠嘿嘿笑了兩聲。
卿聿只給了她一個眼神,然後鹿幽悠就自覺閉嘴,好吧,先撩的人是她,先慫了的……的確也是她。真要說起來,是她理虧。
不過她就是喜歡看到卿聿為了自己明明已經在失控的邊緣偏偏還要按捺住自己的模樣,尤其是當他輕喘著抱住她不動時,再不是平時那種洞悉一切的模樣,帶著幾分剋制與委屈,鹿幽悠看到就覺得好笑,明明就是他自己捨不得,偏還自己覺得委屈,但也因為這樣,她能夠更明顯地感覺到他的珍惜。
不過,正因為這樣,她大可以肆無忌憚地撩他,這可是她新發現的樂趣,並且樂此不疲。
兩人面前出現了一個瀑布,合沓峰被冰雪覆蓋,可這上面的瀑布卻未曾結冰,飛瀑直下,氣勢雄偉壯觀。
兩人在瀑布前駐足,好一會兒鹿幽悠才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土……永慕的身份了?”
這話她一直沒機會問,但是一想到永慕和姜箬是姐弟,卿聿既然記得姜箬,那從塵小土變成永慕之後應該就已經認出他了,就算不記得,至少在聽到永慕的名字後也該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卿聿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