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的比試,相信大家也知道是冬凌贏了,並且一直以來他都隱瞞了自己的力量,也許,也許他可以停下這場雨。”夏曲一口氣說完後,也顯得有些忐忑。
但是這句話也給了眾人一些希望,原本雨師的人選就有兩個,如今樓京墨沒有應龍印,那會不會其實樓冬凌才是雨師?
“是啊宮主,不如讓冬凌試試!”劉成也在幫腔。
“宮主!不可以!”扶著樓崇陽的中年男子一口否決。
他的容貌與樓崇陽有七分相似,是樓崇陽的弟弟,因為御水術平平,所以當年不曾成為雨師人選,後來就成了兇犁宮的掌事,這些年一直都在幫忙打理雨師的事務,在兇犁宮中也算頗有聲望。
樓庭瑞如此激烈的反對讓大家有些不解,畢竟這個時候只要有辦法都要試一試。
“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為什麼不能讓冬凌試試?難道掌事是有意偏袒樓京墨,不想解決……”
“放肆!”樓庭瑞放開樓崇陽走到夏曲面前想要反駁,可是越來越多的人表示贊同夏曲的建議,紛紛懇求樓崇陽同意。
樓庭瑞一個人又如何說得過那麼多張嘴。
“冬凌在哪?”樓崇陽經過一番衡量,終究還是淡淡問道。
“冬凌的病未好全,如今還在在房裡休息,我這不過冬凌尚未恢復,不如等明日讓他試一試。”
“既然如此,就讓他再休息一日,明日由他上祭臺。”說完就帶著樓庭瑞一起離開了。
倒是他們離開後,有些兇犁宮弟子紛紛圍在夏曲身邊,關心樓冬凌的病況。相比起來,還跪在祭臺上的樓京墨身邊冷冷清清,除了書彪還在那裡站著,連堅潘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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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師兄,其實我感覺這雨小了一點點,”書彪湊到樓京墨跟前,小心翼翼地說,怕他不信,又強調了了一句,“真的。”
“滾!”此時的樓京墨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對一切靠近的人都充滿了敵意,尤其是在看到鹿幽悠和卿聿也走過來時,他立刻伸手結成一把匕首朝他們擲去。
卿聿上前一步,衣袖一揮水就散了。這麼輕鬆就擋住他的攻擊,樓京墨原本就不多的自信消失殆盡,忽然仰頭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樓師兄,你笑什麼?”書彪就怕人給刺激瘋了,忙問。
“我就像是一個笑話!為何不笑?”
“做事不考慮後果牽連無辜的人,你這樣的人若是成為雨師的確是個笑話。”卿聿面無表情地走到他的面前,非常乾脆地火上加油,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聽完樓京墨愣住了,隨即是暴怒,這種事他自己說可以,但是卿聿說出來不行,所以他立刻站起身還打算用御水術。
可惜卿聿沒有再給他這個機會,將手中的傘一收,以傘為劍,直擊樓京墨腹部,然後又撐開打在頭頂,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卿聿的衣裳甚至都未被雨水打溼。而樓京墨吃痛,又跪了回去,這次,他沒再站起來。
“兇犁宮的御水術是為祈雨所用,為蒼生所用,如果連這點都不明白,你不做雨師也是好事。”卿聿說完就帶著鹿幽悠離開了。
兩人一起往回走,鹿幽悠時不時還回頭看一下,發現沒有人跟上來“你剛才是不是打擊得太狠了點?要是樓京墨不懂你的用意怎麼辦?”
“什麼用意?”
卿聿這一問,鹿幽悠也茫然了。
卿聿和樓京墨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鹿幽悠猜測他剛才那樣看著是打擊樓京墨,實際上是想讓他明白什麼才是一個雨師應該做的事,應該承擔的責任,破而後立,樓京墨明顯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孩,既衝動又自負,不經歷點事情是長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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