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也要求的東西很簡單,因此不到半個小時,月雷就回到了演武場之上。
與他一起到來的還有一個豐腴端莊的的女人,身穿金邊白袍,長髮盤在腦後,模樣看起來很是嫻靜。
“母親,我找到了銘文師了,終於不用去管巖賈那個老傢伙了。”
女人一出現,月珈就撇下了自己的巨劍湊到了她的身前,一副快誇我的樣子。
陳也看著無語,大小姐你這還沒試試我是不是水貨呢。
女人手指狠狠一點她的腦袋沒好氣的道:“你現在是城主這個模樣像什麼話。”
月珈嘴一撇,哼哼道:“我就這樣了,誰不服我打誰。”
月斯納無奈,款款走到了陳也身前,輕聲道:“陳先生,妾身月斯納,是珈兒母親。這次是珈兒不知道分寸,這銘文師一事,先生休息幾日,能拿出自己的作品就好,無需當面煉製。”
陳也算是看清楚了兩人關係,這位月斯納不僅是月珈母親,很有可能大部分城主的政務都是她在協助處理。
陳也搖搖頭,說道:“對於我而言,這不算什麼。”
月斯納驚訝的看著陳也,目中閃過了好奇,自己都給他臺階竟然沒有下,這麼看來還真不是逞能,而是有本事了。
按照月雷的說法,這年輕人也才22歲,似乎是大祭司巔峰,而且還是銘文師,這哪裡冒出了的妖孽。
還是說這個種族的天賦?
於是她點頭道:“既然這樣就勞累先生了。”
月雷將東西準備就緒,武器是一個金屬砍刀,材質還行,都是鋼鐵鍛打而成。
血精石和蠻獸血也是準備就緒了,放在了演武場的桌子之上。
“陳先生,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月雷對陳也的態度很好,不論是陳也到底有沒有這個銘文師的天賦。
只要他選擇留下來,那麼至少位置會比他更高。
他作為城防軍的一名隊長,實力在戰士級巔峰,再進一步才會是打戰將級。
所以,只要陳也留下,地位自然不是他能比。
“謝了。”
陳也禮貌的回了一句,然後拿起了那一顆一階血精石手上用勁,將其研磨了粉末。
月斯納眼睛微微一眯,卻是發現了點不同。
她也是大祭司實力,但是可沒有這樣手勁和力量將血精石捏成粉末,捏碎可以粉末太難了。
沒辦法,圖騰祭司體質一直比圖騰戰士要差,只有到了統領級的時候,圖騰蠻獸天賦反哺身體和靈魂,那時候才會有質的提升。
統領級是個坎兒,過了那就天高任鳥飛,就連壽命也是大幅度增強,三五百歲不是問題。
這年輕人不簡單,肉身遠比一般祭司厲害。
月斯納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女兒月珈,結果發現她還是一副饒有趣味的看戲模樣,什麼細節都沒注意到,不由得白了一眼。
月珈似有所感,轉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了這個白眼,疑惑看著母親。
我應該沒幹嘛啊。
陳也那邊沒有理會那邊兩母女之間的動作,既然是來踩點,自然是進入高層最好,展現點銘文師天賦那是最好不過了。
血精石研磨成粉,與蠻獸血融合,調勻,最後變成了粘稠藥液模樣。
刻畫銘文當中,這顏料是個引子,能夠更好的引導靈力和精神力刻畫出銘文。
但事實上,如果實力足夠強,靈力掌控足夠厲害,對於銘文力量理解極為深刻,那麼直接印刻在器物之上也不是不行。
當然,高階的器物是別的用這個方法了。
當然,那樣的難度太高了,而且也得不償失,因此沒有誰會有這樣閒工夫去做這樣的。
畢竟,花了大力氣最後銘刻出來的銘文器物也才是精良或者稀有級,那麼不是閒著蛋疼麼。
調好之後,陳也也沒有再加什麼花裡胡哨的材料。
他拿起毛筆然後點在了染料之上,然後筆走龍蛇在這砍刀之上刻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