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兒伸手扣住鐵板上的兩個凹洞,鐵板上的鎖就開啟了,她手指捏住凹洞輕輕一拉,看起來厚重結實的鐵板就被拉了起來,露出了一個供一人透過的地下通道,同時也有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李雅兒卻毫不嫌棄,拿著手電筒就順著樓梯一路向下。
李雅兒的腳踩到了地面後手中的手電便往後照,一個如鬼魅一般的人就站在她的身後不遠處,乾瘦惡臭,鼓脹的眼睛從髒亂的頭髮後看向她,縱使心中有了準備李雅兒心中還是嚇的一驚。
不過也只是一瞬,下一秒李雅兒就向前急走幾步,伸出腳狠狠的踹向那道恐怖的人影,那人被踹了個結實,直接被踹倒在了地上:“敢嚇我,看我不打死你。”
他彷彿撞翻了什麼,發出了一陣哐啷的聲音。
李雅兒點燃掛在牆壁上的油燈,油燈照亮了這個狹小的空間,二三十平方的樣子,她正對面的那堵牆邊放著一個鐵架木板床,靠近樓梯的這面牆上背後這面牆)掛滿了刑拘。
有了亮光,也看清了那個倒在地上的人之前撞翻的是什麼,是一個鏽跡斑斑的不鏽鋼碗,裡面還裝著一些食物的殘渣。
一腳不夠疏解內心的怨氣,李雅兒又抽起掛在樓梯下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地上的人身上。
這處是她偶然發現的,裡面很多刑拘,這家的主人末世前肯定也不是什麼正經人,還特意建了一個囚禁人的地下室。
“田易俊,你猜誰來了?”李雅兒低著頭,睜大著眼看向躺在地上的人影,臉上的表情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的猙獰恐怖。
“你一定想不到。”李雅兒抬手又揮下一鞭子,凌厲的鞭子在空氣中發出一道破空聲,隨後落在蜷縮在地上的田易俊身上,帶出了一道肉屑,留下一道血紅的傷口。
好痛,好痛,可是他卻不能說話不能喊叫,因為李雅兒早就把他的舌頭剪掉了。
李雅兒倒也沒指望田易俊真的會回答,她丟下鞭子抬腳瘋狂的踹向田易俊,邊惡狠狠道:“你知道嗎?白子嵐來了,她來了,她又要奪走屬於我的一切了。
“不過我是不會讓她得逞的,我要她死!”
聽到‘白子嵐’這三個字,躺在地上如死狗般的田易俊死寂的眼中終於有了絲反應,隨後又泯滅而去。
當時他和李雅兒都從銀狐基地逃了出去,他們是在半路上遇到的,李雅兒甜言蜜語哄騙了他,說兩個人逃命會安全一些,可是到了玄武基地她卻翻臉不認人,把他迷暈了關到了這裡,還挑斷了自己的手筋腳筋,還剪掉了自己的舌頭,又用鐵鏈貫穿了他的手腕和腳踝,把他鎖在牆上,導致異能也用不了了,只能被關在這裡,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李雅兒會每隔幾天就過來折磨他,發洩內心的陰暗和畸形的憤恨,每次都不會把他弄死,就這樣他每天都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生不如死。
打累了,李雅兒又把異能傳入田易俊的體內,幫助他緩解了些許傷勢:“你現在可不能死,我還要你見證我怎麼弄死白子嵐呢。”李雅兒笑得很猙獰,田易俊就爬在地上任由她擺弄,猶如一個只會呼吸的木偶。
“好戲啊,好戲!”卿一特有的嗓音響起,他的聲音不管何時總有一種不把任何事放在眼裡的玩世不恭感,但又不會令人反感很特別。
卿一的精神力從李雅兒出漆家別墅開始,就一直跟蹤著她,果然讓他發現了好玩的事。
他轉頭看向隔壁陽臺的白子嵐:“哎,你說那個毒婦什麼時候向你動手?”
“快了!”子嵐看向遠處,眼中泛著淡淡幽光。
第二天漆家飯桌上漆松山給漆月婷和漆月俢分別夾了一個小籠包:“月婷月俢啊,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訓練?”
“嗯!”漆月婷和漆月俢應到。
漆松山似乎在思考什麼,眉頭微鄒看著漆月俢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