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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湫沒想到崔鈺連這個都知道。
義父不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商人而已嗎?!
鬱湫忙道:“許是我記錯了,那只是普通的蒙汗藥罷了。”
崔鈺卻彷彿沒聽見一般,兀自擰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為什麼你會和祁國王室的人沾上關係?”
鬱湫辯駁:“我沒有……”
崔鈺強迫性地打斷了他的話頭,“王室之人為什麼要給你下藥?”
因為……
因為祁國的皇子想對他……
鬱湫的面色白了一瞬,似乎陷進了痛苦的回憶,他的唇微微張合,擠出的聲音像是破碎的風,“義父,不要問了。”
崔鈺急著完成任務。
她站起身,踱步到他的面前。
少年的身姿頎長,長身玉立,比她還要高一個頭,故崔鈺只能抬起頭艱難的與他對視:“你在緊張什麼?”
鬱湫頓了頓。
“你在緊張什麼?”
他誤喝了那碗摻著失魂散的燕窩,整個人頭暈目眩,意識到不對,咬牙搖搖晃晃地站起,抬手就掀翻了檀木案几。
祁國皇子低笑一聲,步步緊逼,將臉靠了過來。
他細白的臉上眸子狹長,眼尾上挑,像是閃著凜冽寒意的鉤子。
像是盯著獵物一般,二皇子眼神嗜血,嘴角玩味地上揚,
“贏湫,你在緊張什麼?”
鬱湫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強忍住噁心的念頭,即使胸膛之內氣血翻湧,他依舊強行催動筋脈,將面前的男子猛地劈昏,磕磕絆絆地翻出了宮牆。
崔鈺見他沒反應,微微歪頭,“你怎麼了?”
怎麼愣得跟個木頭似的。
為什麼男主一副身心受創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崔鈺把他給怎麼了。
等等!
崔鈺猛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