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人才會誤以為從前裴衾待自己甚好。
崔鈺敲了敲床沿,叩叩的響,她偏頭道:“今日,言官劉珂列舉十餘罪證,彈劾了齊榮,如今齊榮正被二叔罰跪在金鑾殿前。”
罪證充足,就連一年前齊榮在狩獵場縱馬,險些踩死馬廄小吏的事情都被扒了出來。
新皇不得不罰他,否則王朝律令便是一場笑談,一紙空文。
罰跪之後,齊榮還要被拖下去杖打四十。
齊家老爺的官銜也降了,罰了半年的俸祿。
崔鈺雖然覺得舒暢了一些,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疑慮的。
本來準備彈劾齊榮的人,是方照成。
現在卻由劉珂頂上。
而這劉珂,卻是燕王的人。
崔鈺支起了下頷,“嘖”了一聲。
也難怪新皇會重罰齊家,畢竟劉珂可能代表燕王的態度。
裴衾手握北營三十萬大兵的軍權,又被百姓捧為“戰神”,新皇為了江山穩固,不可能會違逆他的。
崔鈺隨意一笑,復躺回了床榻,懶散道:“許是我自作多情了也說不定。”
裴衾不一定是為了她才出手整齊榮,指不定是他本就看齊榮不順眼呢?
崔鈺想到齊榮那股橫眼看人的豪橫勁,越想越有可能。
裴衾向來養尊處優慣了,無論在朝廷還是軍營,都沒人敢忤逆他。
哪天躥了個齊榮這個跳樑小醜嗚嗚嚷嚷了幾下,犯了他老人家的衝也說不定。
正這般想著,門外忽然響起了婢女急促的稟告聲:
“殿下,宮裡來人傳話,要您前去未央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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