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高官好說歹說,才讓古仔再等兩天訊息,古仔還很不放心得囑咐:“區長啊,我是正經生意人,不跟黑社會打交道的啊!”
“樂先生放心,我們大陸沒有黑社會的!”區長的強顏歡笑還沒回到辦公室就垮了!
“到底是哪裡的人?”
“好像是杜五那個團伙……”有人小心翼翼得把楚渭家裡,錢丹芳和杜五的恩怨說了一遍。
我國金融市場的影響小,股市波動一般影響不到市場,關注度也很難傳到股市外面,能掌握這樣的情況已經說明他們真的很用心了。
區長一聽就火了:“非法監禁,還逼良為娼!這樣的黑社會分子你們是怎麼讓他們做大的!這是瀆職!是懶政!”
“是是是,那區長……”
“去市裡!”區長怒火沖天得吩咐,“要開始新一波掃黑除惡,肅清不正之風,還百姓一個朗朗晴空!”
“是!”
大陸第一個商業綜合體!
這樣的政績,就他想要嗎?
市裡,同樣是政績啊!
行商一世,要造福一方。
肅清社會治安隱患,這也算是何米的功德了,阿彌陀佛。
攢功德塑金身的何米在做什麼呢?
她在數錢。
她做套坑人,投入大,可也不賠本的。
孫碩和葛敏兩頭暗中下場,而肖材最後一天拉昇股價的時候吃下去的幾乎都是何米手裡的貨,這一波殺莊,她賺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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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入場早,建倉的位置低,哪怕後來砸盤操作,可架不住均價低啊!
賺應該是有得賺的,但是計算比較麻煩。
“這一波牛市不會太長,你玩到年前就收手吧。”何米盯著賬本頭也不抬得跟葛敏說道。
“是這樣嗎?”葛敏勉強答應,“好……好吧。”
“你要是嫌瀘市的盤子太小,可以去港股玩玩啊,那裡才叫刺激。”何米的眼珠子總算挪到了葛敏臉上。
她發現葛敏大概是天生的股民,她對股市、對指數有一種神奇的直覺和敏銳。
“算了吧。”葛敏勉強笑笑,“瀘市我都力不從心了……”
“那有沒有想過要去深造?”何米哦了一聲。
“……啊?”
“內地的金融制度不全面,你要是想要真的在股市裡大展拳腳,還需要理論知識的充實,有沒有興趣去香江讀書?”
“我?讀書?”葛敏有一瞬間的心動,旋即又是自卑:“我這麼大年紀了,還能讀書嗎?”
“才二十四歲大什麼大?”何米哈了一聲,“有錢就有辦法,反正你是要學知識學本事,又不是要文憑,旁聽生,總可以吧?”
何米記得上一輩子葛敏的結局不怎麼好,九十年代末的時候就跳樓自殺了,但是不是在瀘市,而是在義務跳的樓。加上她家裡人的風評並不好,大膽猜測一波,她死的原因,不是股市,而是她的家人。
這輩子好歹算是有點緣分,她還是希望她能活下去的,具體情況她也不瞭解,總之,就是離她家越遠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