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南字系是怎麼垮的!
要說南字系是真的可惜,他們曾經有一批最敢打敢拼敢說真話的記者和編輯,遊離在政策邊緣反覆探腳。讓主管部門想發火又不好發,忍了又一肚子憋氣,並且以此為樂。
並且真的揭發出了很多真相,地溝油,毒奶粉等等都是他們刊發的,甚至有記者為此犧牲。
可惜後來就不行了,主編離職,記者星散各立門戶,接班的傢伙一副公知嘴臉,要點選量不要良心更不要真相,造謠生事煽風點火,成功把南方系的名聲弄得臭不可聞,成了一個跳樑小醜。
現在的南字系雖然還活著,可活著的不是曾經的南字系,只是一具用南字系的屍體上躥下跳行屍走肉的殭屍!
雖然未來結局不好說,但是總歸是有這個機會,又不是主業!
行不行先落一子,就算不成,損失也不大,要是能成,那就是一個發聲渠道!用好了,那可是極妙的一步棋。
“還是得麻煩王老師幫幫忙,走走門路。”何米拿茶水跟王望磕了一個,算是敬過了。
“成,我幫你打聽打聽。今年改革春風吹滿地,很多政策都有鬆動,或許還真的能有點訊息。”
王望看了何米兩眼,還是點頭答應了。
他平時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要說今天為什麼改性了……
還不是看臉嗎?
何米玩的開,接得住,長得好,讓人欣賞嚮往又不敢褻瀆,主要是不敢。
這叫大颯蜜。
“你上街碴架我給你提磚,你癱瘓了我養你一輩子。”大院子弟最喜歡這一款可望而不可得的高冷美女。
雖然有賊心沒賊膽吧,也不至於到舔狗的程度,但是能留個下次還能見面的扣子,那還是很樂意的。
這叫身為美女的便宜。
一番便宜佔得何米十分暢爽,連收拾起四合院都有勁兒了。
房子裡的東西都是齊全的,何米收拾屋子順手,買了鍋碗瓢盆被褥床單再收拾收拾,就準備在這裡安營紮寨,閉關先寫完小說。
一盞小檯燈,灑下一桌子暖黃色的燈光,溫度有些高,顯得溫暖。
何米低頭寫作,才思如泉湧,投稿的文章有一個說不上好處的好處,就是要反覆刪改,所以這一版叫底稿,可以寫的浪,再慢慢潤色,先把大框架拉出來。
就是好多年都不手寫了,寫的手疼。她拿筆姿勢有點問題,連中指第一指節都被按得凹進去一塊。
何米自己的手上,在右手中指的第一個指節的位置有一個厚厚的老繭,十幾年不消;也就是現在摸著凹進去的中指指節,何米才能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身體。
要不是這具身體沒胸而且瘦的連大姨媽都不來了,看著這張臉何米有時候都會忘了這個事實。
搖搖頭,低頭繼續寫。
蘆枚幫倩如出氣只是為了讓早期的劇情不那麼沉悶,情緒有一個出口,打臉這種事,還是要女主親自出手才叫暢快。
倩如終於做成了第一筆生意,蘆枚鼓勵她醫治婦科疾病,可是她沒有把這個訊息告訴渣男老公。
於是果不其然,倩如沒過多久就在婦科,看到了那個來挑釁她的小三四五六,被性病的訊息嚇得面無血色。
蘆枚有個相戀多年感情穩定沒空結婚的男友,幫倩如找了律師諮詢離婚的事情。
雖然是小說,但是涉及到法律的事情,還是要專業一點,趕明兒找個專業的人諮詢一下,才好設計接下來的情節怎麼走。
小腹墜脹,想上廁所。
何米一抬頭想伸了個懶腰,視線一抬,正對著玻璃窗外面的院子黑洞洞的,隱約飄蕩這葡萄架的影子飄來蕩去。整個院子唯一的光源就來自於何米這一個房間,唯一的聲響來自於何米本人,連玻璃上照出來的自己的影子都帶著扭曲的詭異。
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