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娜娜包下了一間偌大的包廂。
六點左右,該來的人基本來了,唯獨缺少了費行帆。
有共同的朋友詢問了:“娜娜,怎麼行帆沒有來啊?是不是要晚點到?”
盧娜娜笑得有些難堪:“費哥,費哥出差去了,來不了,他有事情要忙。”
“你生日怎麼出差啊,原來每年你生日他都會參加的啊。”
“是啊,怎麼就今年缺席了,出差也得拖拖啊,畢竟就你這麼一個妹妹。”
“別說娜娜的生日了,就我們這些朋友也好久沒聚聚了,行帆怎麼也得跟我們一起聚聚。”
“是啊,真是很久沒有看到行帆了。”
“……”
瞧見大家議論,盧娜娜馬上為費行帆解釋,就說費行帆工作太忙了才不能來云云。
眾人聽了盧娜娜解釋也沒有再說什麼,倒是站在一角的任朗心裡有些不舒服。
因為事情到底怎麼樣,他很清楚。
盧娜娜太向著費行帆了。
言辭之間都在幫費行帆說話!
……
這頓晚飯,吃得並不太愉快。
很奇怪,原來盧娜娜每次的生日晚會,都是賓客盡歡,大家有說有笑,鬧得不行。
可這次,氣氛異常沉重。
大概是這場晚宴的主人盧娜娜興致並不高吧。
誰都能看出,她一直在強顏歡笑,而且頻頻走神。
甚至有數次,她眼睛都莫名其妙紅了。
能來吃這頓晚飯的人都是多年的朋友了,大家都能猜到幾分。
有人悄悄將任朗拉到一旁:“娜娜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是不是因為行帆沒來?你還是打個電話給行帆讓行帆過來一趟,娜娜一向看重行帆,拿行帆當哥哥看,行帆不來,娜娜這生日過得都沒意思了。”
見任朗不語,他又說道:“不止娜娜,我們也想見見行帆,行帆都很久沒和我們聚過了,你和行帆關係最好,快打電話給行帆,大家還要一起痛痛快快喝酒,他不在這怎麼成。”
任朗終於被說動了,他打了電話給費行帆。
“行帆,娜娜生日,你不在她很低落,你還是來一趟,或者我親自去接你?”任朗試探性問道。
“不去了,你們好好給她過。”說完費行帆乾脆利落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