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失重的感覺嚇得慕雅靜是馬上勾住了鬱少謙的脖子,她說道:“你快放我下來,都老夫老妻了,你這是做什麼,放我下來。”
“不放!”鬱少謙盯著慕雅靜:“你暈倒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訴我!”
慕雅靜:“……”
她就知道鬱少謙會小題大做,所以才特地沒有和鬱少謙說的,卻沒想到還是失口不小心說了出來。
“現在已經沒事了。”
“沒事也得去床上休息。”鬱少謙道:“要不然等下又暈了過去怎麼辦。”
將慕雅靜抱到床上後,鬱少謙又叫來了私人醫生,給慕雅靜做了一番體檢。
慕雅靜也是無奈了。
她對私人醫生抱怨道:“我沒事,不需要檢查,好了好了,可以了。”
私人醫生也在鬱家呆了十幾年,和慕雅靜也熟,見狀笑了了起來:“夫人,你真是好命,都這麼多年了,先生還是這麼緊張你。”
慕雅靜被私人醫生說得臉一紅,同時心裡暖暖的。
等私人醫生走後,慕雅靜聲音柔了:“少謙,就按我剛剛說得那樣做吧,再給樂樂一次機會。”
看著慕雅靜懇求的樣子,鬱少謙哪裡還忍心拒絕。
再加上知道慕雅靜之前暈倒,也生怕他意見和慕雅靜不同意,再刺激慕雅靜,只能說道:“雅靜如果你一定要給林樂一次機會,那麼我答應你,但你要想好了。”
……
美國,費行帆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他聽後楞了一下,隨即提聲道:“確定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足跡!”
“是,先生。”電話裡的手下說道:“很不明顯,也是我們再查遍後山公園發現的。”
“男性還是女性?”
“初步鑑定,是女性的足跡。”
費行帆腦中閃過了一道白光,隨後他沉聲說道:“南城大學,兩名女性,名字分別為張天晴和林樂,想辦法弄到這兩個人的足跡,看是否能夠比對得上。”
“是,先生。”
隨後電話被結束通話了,費行帆眉頭緊擰,像是在思慮什麼,直到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費行帆低頭。
是君君。
君君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
那眼睛又大又圓,烏溜溜,可卻沒有半分神采。
費行帆抱住了君君,額頭抵在了君君腦袋上,低喃:“君君。”
回應他得還是一陣“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