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什麼？”鬱少謙低沉問道。
劉斐眼中劃過了一道愧疚。
這趟之行，並沒有查到什麼，除了弄到了一張照片。
他天天守在江城那個痴呆母親的身邊，終於有天晚上江城母親拿了一張照片出來塞到了劉斐的手上。
江城母親當時痴痴笑著：“你看我兒，我兒長得好看。”
劉斐就這麼將照片帶過來了。
他將照片遞給了鬱少謙：“鬱總，只有這張照片，江城和白靜秋的照片，至於別的，暫時沒有查出，因為那地方上一代的人幾乎不在了，而白靜秋的父母也雙亡，只剩下江城一個有痴呆的母親，能獲取得資訊太少太少。”
鬱少謙抿著薄唇沒有說話。
劉斐跟了他很多年了。
這個男人的工作能力，他是很清楚的。
這件事情看來確實不太好查。
鬱少謙將目光落在了照片上，隨即目光就凝住了。
這是一張合照。
一張白靜秋和江城的合照。
照片雖然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很破舊，但好在能夠辨認出來。
照片上，白靜秋的頭靠在了江城的肩膀上。
這時的白靜秋似乎已經懷孕了，因為照片上她的肚子能看出幾分孕相了。
這，本來就是一張普通的照片。
一個女人依靠在男人肩上的普通照片。
可不知為何，卻讓鬱少謙覺得後背一陣發麻。
因為白靜秋的眼神。
空洞，絕望，恐懼。
她明明在笑著，而表情卻讓人毛骨悚然。
可按理說，應該不會。
因為明明如此幸福的姿勢拍的照片，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而且他看江城的模樣，是個年輕正派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是會給女人安全感幸福的男人，不像會讓女人絕望而恐懼的男人。
而且和白靜秋截然相反得是，江城的笑容很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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