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一下推開了慕雅靜，然後用手在空中畫著圈：“那麼大的布娃娃，那麼大的。”
慕雅靜是又擔心又疑惑。
王茹月為什麼又說到了布娃娃。
到底是有什麼關係。
“媽，什麼布娃娃，你告訴我，布娃娃什麼意思？”慕雅靜柔聲問道。
王茹月仔細睜大了眼，她似乎陷入了回想。
很快她激動起來。
她的手在空氣中揮舞著，似乎在無形之中對抗著什麼：“畜生，禽獸，畜生，禽獸！”
“媽，我在這裡，沒事了，媽，我在這裡。”慕雅靜試圖讓王茹月冷靜下來：“媽，這是在馬丹，這是回到了你長大的地方，你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王茹月的手猛然一頓。
她呆呆看著慕雅靜，語調有些緩慢：“這，這是在馬丹？”
慕雅靜用力點點頭：“對，媽，這是在馬丹，你不要害怕，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到你了。”
王茹月的眼珠遲緩主動起來。
片刻後她忽然神經兮兮說道：“夫人，夫人在這裡嗎，雅靜，你和夫人見過面了嗎？”
慕雅靜說道：“見了，媽，我現在和夫人相認了，我知道她是我的母親了，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和她相認了。”
王茹月搖頭。
她壓低了聲音：“雅靜，我和夫人說要見你，我說要見你。”
“我明白，所以我就來了。”慕雅靜說道：“媽，你看我這就來了。”
王茹月盯著慕雅靜。
她上上下下看著慕雅靜，似乎要辨認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慕雅靜一般。
片刻後她湊近了慕雅靜：“雅靜，我讓你來，因為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
“媽，你說。”
王茹月的嘴巴張了張，卻沒有開口。
她再次看了一遍慕雅靜：“你是不是雅靜。”
慕雅靜：“……”
她抓住了王茹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媽，我是雅靜，我是你從小養大的，我就是雅靜。”
王茹月這才放了心。
她說道：“雅靜，我要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媽媽，我生不了小孩。”
慕雅靜睫毛輕顫了一下，她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