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靜還是不敢置信。
她低低說了一句:‘鬱少謙,是你嗎?”
“是我。”鬱少謙輕啟了薄唇。
他的聲音帶著些沙啞。
下一秒他忽然鬆開了托住慕雅靜下巴的手,慕雅靜的頭因為慣性往下掉,同時鬱少謙微抬了身子,兩個人的唇碰到了一塊。
慕雅靜:“……”
男人另外一隻手一下扣住了她的後腦,想要加深這個吻。
慕雅靜用力一掙扎抬起了身。
不是她拒絕和鬱少謙接吻,是現在還不合適,男人還有傷,萬一牽動了傷口怎麼辦。
鬱少謙看著慕雅靜,雖然是從下往上斜斜的仰視,但卻如同俯視一般帶著壓迫力,他的聲音是意味深長的:“是誰說,等我醒來以後,會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粘在我身上再也不離開的。”
慕雅靜:“……”
鬱少謙聽到了!
她紅著一張臉:“你,你怎麼知道。”
鬱少謙輕“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昏迷就沒有意識了。”
慕雅靜:“……"
“既然要像狗皮膏藥,吻你還拒絕?”鬱少謙低沉說道。
慕雅靜睫毛輕顫:“會撕扯到你的傷口。”
“沒事。”
“當然有事。”慕雅靜一臉凝重:“撕扯傷口再次感染的話說不定命都會沒有。”
她當然知道不可能有那麼嚴重,但她故意這樣說想要嚇唬一下鬱少謙。
然而鬱少謙無所畏懼。
他揚唇:“那正好,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風流也只針對你一個人風流。”
慕雅靜臉色又紅了幾分。
她瞪了鬱少謙一眼:“你別胡說。”
鬱少謙沒有胡說下去。
他盯著慕雅靜,臉色變得凝重:“慕雅靜,你背信棄義。”
慕雅靜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在眼窩下形成了一排的陰影。
“抱歉。”她喃喃吐出了這兩個字。